突然低聲吟唱了起來:“我悲苦的大眾,日夜勞作,只為我的妻兒果腹。我悲苦的大眾,流盡血汗,不只是命運捉弄。我悲苦的大眾,何時能。。。。。。”
林賢友一拍桌子,喝道:“夠了,閉上嘴。我可不是你宣揚教義的物件。”
霍伯特冷冷地笑道:“好吧,我就是互助會的會員,你可以馬上處死我,你也可以讓我閉嘴。可你封不住民生大眾的悠悠眾口。互助會的人無處不在。”
林賢友說道:“就是因為你這樣的人蠱惑人心民意,弄得紛爭四起。”
霍伯特哈哈笑道:“你說我蠱惑人心?可笑之極。我所說的毫無虛假。帝國的平民大眾,為帝國耕作農務,可自己卻吃不飽。為帝國織布裁衣,自己卻穿不暖。為帝國拿著武器奮戰,可失去的生命賤如螻蟻,留下遺孀和孤兒無依無助。身居高位的人胡作非為,平民大眾只能逆來順受,人們付出的血汗全被君王和自詡為精英的貴族榨乾,這是何等不公?憑什麼要我們愛這樣的帝國,憑什麼要任所謂的貴族奴役我們。而你。。。。。。”
霍伯特一指林賢友道:“要不是你陰差陽錯修習了魔法,你眼下就是一個最下賤的貧民。”
林賢友微微笑了笑,說道:“不錯,你探知了我的底細。不過你們想怎麼樣呢?”
霍伯特低沉了聲音說道:“推翻這個帝國,重新建立一個能夠為平民大眾著想的國家。”
林賢友搖頭道:“或者你說的有些道理,可國家大事,絕不是你說的這麼簡單。我不想殺你,我也不願參與你的謀反大計,你走吧。不過我得警告你,你絕不容許你在我的駐地散佈這樣的言辭。”
林賢友一指門口,逐客道:“現在就從這裡出去。”
霍伯特沉思了一下,說道:“好吧,聽從您的吩咐。但是請容我講個提議,我想我們還有合作的可能,要是您準備對某個貴族勢力動手的話。”
林賢友說道:“對哪個貴族勢力動手?你聽到了什麼傳聞?”
霍伯特嘿嘿地笑了兩聲,說道:“您是在自欺欺人嗎?少校大人。眼下的情況,只要他不是個瞎子或者不是個聾子,都看出了您的意圖,你準備要對愛德華侯爵動手了,或許帝國也在暗中支援您。我們互助會中不只有我這樣無用的老頭,我們也有我們的力量,也有我們的情報。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們會把力量借給您使用,大人,我們是不收利息的。”
林賢友眼中一亮,壓低聲音笑道:“老頭,你前面說的都是廢話,只有這句還令我產生了那麼丁點興趣。我可以直白的告訴你,你說的都沒錯,而我也很願意向你借點不要利息的力量。”
霍伯特笑了笑,說道:“關於合作的細節,我很快就給您答覆的。”然後不再多說,鞠躬離開了指揮所。
林賢友沉思了片刻,他感覺這個霍伯特說的不無道理,民眾的生活確實困苦,自己就因對南希少尉的許諾,探訪陣亡士兵的遺孀遺孤,親見了底層民眾的貧困,帝國應該考慮下民生的疾苦才對,而不應該一味的索取。
打發了霍伯特這個傳教者之後,林賢友又召見了幾個拜訪者,這些人中有一些商團的代表,也有貴族的說客,甚至有一箇中年貴族是來自帝國的長老院。林賢友終於意識到,原來自己不知不覺已經處在了風口浪尖,已經是眾人矚目。
幾天過後,一隻從清水城開拔的軍隊到達了希望嶺,這隻隊伍是從第三軍中調出來計程車兵,將歸屬於第八大隊的指揮。隨這隻隊伍前來的,還有混雜在普通士兵中的十多名法師,領頭的三階法師叫做亞曼,這個法師組成的小隊是直接從第六軍團的法師部派來的,其中還有一個林賢友的舊識,一個叫谷桑的男法師,就在幾年之前,林賢友剛剛從學院到達大熊星市的時候,這個谷桑法師就曾向林賢友推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