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三百壯士!”
眾將再回中軍大帳,暢敘得勝之歡,無不喜笑顏開!
……
襄陽,曹營中軍大帳裡。
曹老闆會集五大謀士,商議進兵方略。
“如今我荊州水師已在連泉建成,但每日操練,曠日持久,我已命荀彧將許都送來的軍械糧草,運往赤壁,我亦擬在近日移師前沿,要與江東隔岸對峙,讓他知我兵馬雄勢!”
曹老闆將文聘的書信放下,心中越發的意氣風發!
連泉水師大寨裡,所招募的荊州水師已有五萬餘人,雖然不如先前的荊州水師強盛,但也所差無幾。
而且毛玠和于禁所打造的戰船,盡是荊州名匠的手筆,效能比之昔日陳舊殘破的荊州水師戰船,更是盛強數倍!
荀攸起身說道:“主公移師赤壁,陳兵百萬,隔江相望,給予江東更大的壓迫之感,摧垮孫權的抵抗之心,也是用兵上謀。”
“只是赤壁與江東鄱陽湖周瑜的兵馬相隔不遠,若不設重兵守把,萬一有失……”
程昱哈哈大笑,看著程昱說道:“公達莫非忘了,赤壁雖離得鄱陽湖不遠,但離得江夏更近,而夏侯淵的三萬精騎,隨時可以馳援!”
“周瑜三次偷襲,皆大敗而回。只有連泉雖有小成,但也付出了丁奉被斬殺的沉重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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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可能還敢輕易出兵?”
賈詡微微頷首,對程昱之言深表贊同:“周瑜雖有奇謀,但三次受挫,必會慎之又慎。尤其上次偷襲江夏,被張遼和夏侯淵追殺之後,豈敢再輕易觸碰我軍?”
“不過周瑜猶疑,也不過是數天之事。何況江東斥候無處不在,主公還當從速進兵,屯於赤壁,以防夜長夢多,變起突兀。”
曹老闆微微點頭,手捻鬚髯,心中想著顧澤所說的話。
“他曾說我有大敗,我雖不信,但心中始終亦有擔心。”
“但天下除了江東之外,又有誰敢犯我?”
正在他心中暗自嘀咕之際,忽然門外一聲馬嘶!
“主公,趙雲回襄陽了!”
張遼一馬馳騁,直到中軍大帳門首,方才縱身躍下馬背,來到大帳中,躬身拜於階下!
“子龍?”
曹老闆的聲音都有些顫抖的問道:“子龍果然已經歸降於我了麼?”
張遼站直身子,垂手侍立於側,點頭說道:“子龍在樊城深受重傷,如今已經隨徐庶兵馬折返襄陽。徐庶特來命我先行稟報主公,可否讓子龍先在徐庶處將養幾日,待病體稍好之後,再帶他前來拜見主公?”
曹老闆雙手連連揉搓,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笑著點頭說道:“自然可以!自然可以!”
“孤得趙雲,將無敵於天下矣!”
“又何必在乎這朝朝暮暮?”
話雖如此說,可是早已心癢難騷,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趙雲,見到那個在長坂坡前一杆槍一匹馬,虐遍了他整個曹營精英的當世英雄了!
……
襄陽城的大街上。
趙雲乘坐戰馬照夜玉獅子,一身布衣,那身銀甲戰袍包在一個包袱裡,斜掛在戰馬的後跨上方。
昔日手裡的龍膽亮銀槍,也懸於一側的馬背上,只有那把青釭劍,斜背在身後,顯得周身上下有一股儒生俠客的氣質。
“子龍,一別數年,很久沒有來過襄陽了吧?”
徐庶策馬往前,與趙雲並轡前行,微笑著說道。
“很久?是很久了!”
趙雲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惆悵,抬頭望著碧藍色的天空,喃喃低語著:“上次我來襄陽的時候,還是奉了顧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