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既然都被看穿了,我們也沒有必要再演了。”
“說說看,你們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張鐸在試探,試探他的弟弟被俘虜後,是否經過審訊。
“道門。”
兩個肯定的詞直接將杜衡兩人判為死刑。
張鐸原本冷漠的面容上頓時爬滿怨恨,“果然是你們殺了我弟弟。”
杜衡:“???”
話題轉的有些莫名其妙,以至於連杜衡都愣了一秒。
唐啟容扭頭對上杜衡無辜的眼睛,“他弟弟是誰?”
杜衡白眼上翻:“我哪裡知道。”
他們從頭到尾,只抓到一個俘虜,現在還好好的在飛舟上待著呢。
“不對呀,他剛剛一直在追著你,應該是你殺了他弟弟。”
杜衡想到一開始男子開口尋找的人便是唐啟容。
再者,在飛舟上,被籠子咔嚓的道門修士也不少了。
誰知道是哪個倒黴蛋的兄弟找上門來複仇。
雙方都沒有繼續深入此事的耐心。
張鐸自從確認弟弟是真的死在對方手中,手中青筋暴起,咬牙舉劍,“拿命來。”
男子率先出擊,杜衡隨手丟下手中人質。
劍氣比劍身提前抵達,兩人同時後退幾步避開劍氣襲擊。
一道銀白色光暈隨著劍氣刺入地面留下一道一尺深的劍痕。
杜衡神色凝重,卻依舊保持冷靜。
在對方距離自己一米左右撒出一把毒粉。
灰色粉末隨著杜衡的動作在半空中炸開。
見識過這毒粉的威力的張鐸,驚恐捂嘴。
衝擊的慣性讓他依舊在不斷靠近毒粉的攻擊範圍。
灰色粉末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分明。
隨著距離的拉近,毒粉在肉眼可見的變大。
眼見著就要被其沾染,此時想要放棄已然來不及了。
男子咬牙強行中斷攻擊,更改長劍方向。
一個後空翻退到安全距離。
強行中斷攻擊的後果,便是內力反噬,胸口如同重物擠壓,憋悶不已。
隨即嘴角就溢位一道血絲。
男子隨手用拇指擦去。
抬眼望著笑意盈盈的杜衡啐了一口。
露出一口染滿鮮血的紅牙。
“真是該死。”
目光所及之處依然是一灘黑水。
這毒,依舊讓他心有餘悸。
他不知這毒有沒有用到弟弟的身上。
想到若是有俘虜落到自己手裡,怎麼也不可能讓他好過的。
原本是把唐啟容的憤怒轉移到了杜衡身上。
於是心中焦躁更甚。
目光一瞥,一直心心念唸的仇人,唐啟容正躲在一個傘狀防禦法器後面。
無論同門使出渾身力量也不能劈開分毫。
幾番攻擊之下,道門一點便宜都沒有佔到,他還險些被藥粉毒到。
鬱悶之極,胸口起伏強烈,憋悶許久的那口淤血猛地一口噴湧而出。
淤血吐出,心中舒爽。
腦子都清明瞭不少。
至此,男子才後知後覺發現唐啟容遲遲沒有使出他的攻擊型法器。
略微有些疑惑。
“你的籠子呢?”
“你怎麼知道我有籠子?”唐啟容不答反問。
張鐸嘴角微微抖動:“使出來。”
唐啟容一臉不明所以:“壞了。”
“什麼時候壞的。”
“挺久的。”都三天了,的確算是很久了。
張鐸皺眉,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