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是有人故意引咱們來看戲呢。我說司徒夫人,你到底演的哪一齣啊?”
周氏被質問,臉色非常難看,不斷地拿眼神瞪一旁面紅耳赤的司徒芸。
“想必是在別處吧,大家隨我再去別處找找,興許…興許真的迷路了!”司徒芸結結巴巴的說著,完全還沒有從這喜劇化的情景中反應過來。
那些夫人好戲沒看到,也累了,哪裡還肯跟著她們瞎折騰,便一個二個的走了。不少的人對周氏母女的印象,也壞到了極點。哪裡有這般為人母,為人姐的?一味的只知道往那庶出之女身上潑髒水。
“唉,那孩子真可憐!有這樣的嫡母,哪裡會有好日子過?”
“這周氏也做的太過了,畢竟是嫡母,哪能這般心胸,簡直太小人了!”
“原本以為,司徒大小姐那樣清豔高雅的閨秀,會是個懂事的。看來,咱們是太高估她了,還不如那庶出的呢!”
這些話語聽到司徒芸和周氏的耳裡,無疑是巨大的打擊。那些毫不留情的抨擊,就像是無數把尖刀,直戳進她們的心窩子。
周氏臉上的血色早已褪盡,整個人眼看著就要倒下。
而司徒芸臉色也非常難看,要不是因為戴著面紗,恐怕她早就羞愧的無地自容了。
“你怎麼辦事的?不是說將他們鎖在裡面了嗎,怎麼不見了?”到了此刻,周氏的怒氣無處可發洩,只能將司徒芸大罵一頓。
司徒芸心裡也極為委屈,她不過是想賣個人情給周氏,好讓她以後對自己好點兒。但沒想到事情沒辦成,反倒被她責罵一番,心裡越想越氣,便出言頂撞起來。“母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是我將他們放走的?”
周氏見她對自己不敬,心裡就更加的氣憤。
看來,這司徒芸也想脫離自己的掌控,想與她對著幹了。很好,那她就不必再顧及那微弱的姨甥之情,先收拾她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有這樣跟嫡母說話的嗎?你學的規矩呢?”周氏端著嫡母的架子,出口教訓道。
司徒芸見她拿這嫡母的名頭來教訓她,便冷笑著回敬道:“我母親早就死了!你不過是個填房,有什麼資格對我這個嫡出的大小姐大呼小叫?不要仗著自己是我的姨母,就搞不清楚狀況,胡亂指責!”
“你…”周氏沒料到她真的與自己撕破臉,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司徒芸也懶得理會她,一甩衣袖便離開了。周氏氣得渾身發抖,良久之後才平息下來。正要趕往大殿,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漸漸走近,仔細一看,不就是司徒錦麼。
頓時,心裡那股無名之火見到司徒錦的那一刻,便再一次點燃。“你到哪裡去了?剛才到處找你也不見你的人影。我是怎麼交待的,皇宮內院也是你隨意亂闖的?”
司徒錦冷眼掃了她一眼,並未給她什麼好臉色。“不過是皇后娘娘召見,母親這是生的哪門子氣?也不怕生氣多了,提前衰老!”
周氏見她們姐妹一個二個的跟自己作對,上前就是一巴掌。但那巴掌還未落下,便被司徒錦給接住了。
“母親還是注意一下場合比較好,若是皇后娘娘問起,恐怕母親不好交代!”說著,她使勁兒的將周氏的手甩開,便轉身離開。
周氏被她這麼一甩,人嗆啷後退幾步,差點兒摔倒在地。
“司徒錦,你敢這麼對我?!”
面對周氏的質問,司徒錦假裝沒聽到,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以前,她還可以容忍她在府裡作威作福,盡一盡庶女的本分。可如今看清了她的面目,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之後卻是這般結果,她也就不想再忍了。
她愛怎麼鬧,就讓她鬧去好了。
司徒錦踏進大殿的時候,皇后娘娘還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