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句話就像一支箭射入了宇文峰的心裡。>/>
他面色頓時一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大致就是這幾日,那五百隻老鼠……定無一倖存!”
他站了起來,
“朕問策於仲父,受益良多。”
“時候不早了,朕也該回宮了,明日開朝,還請仲父主持遠征越國後勤之事。”
“朕,告辭!”
仲伯躬身一禮:“老臣恭送皇上!”
宇文峰離開了相府,乘坐馬車向皇宮而去。
仲伯站在夜色中著馬車從視線中消失,他搖頭一笑,轉身回到了相府。
獨自一人坐在了桌前,給自己斟了一杯酒,有些擔心枯石堡那五百個寧兵的安危。
李辰安這小子……
忽有叩門聲傳來,仲伯一聽,放下了酒杯,“進來!”
一個身著黑衣的中年男子推門而入,順手關上了門。
他來到仲伯面前拱手一禮:
“主上,兩個訊息!”
“其一,一支千餘人的寧國騎兵即將抵達枯石堡!”
“其二……城外南邊兩百里處,死了千來個荒人戰士,其中有名將宇文顧……應該是邊城的城衛軍!”
仲伯聞言頓時吃了一驚。
他沉吟三息,“死了多少寧兵?”
“回主上,那裡只有一座墳塋,拋開來過,只有……九人!”
仲伯又是一震,以九人為代價殲滅宇文顧千騎……
宇文顧被皇上任命為邊城城衛軍大統領,他所招募的那些兵,可都是昔日跟隨皇上征服這片草原的殺過人見過血的兵!
就算是他們年歲大了一些,卻也不是那些兵蛋子可比擬的。
李辰安這小子這是派來多少人來荒國?
宇文顧所遇見的,怕是有數萬的寧國士兵!
“老夫知道了。”
“……主上,少主寫了一封密信,請主上過目!”
黑衣人從懷中取出了一封信遞給了仲伯,仲伯展開仔細的了。
將這封信在燭火上點燃,著它化為灰燼,這才對黑衣人說了一句:
“告訴子桐,二月……有蝗蟲!”
黑衣人躬身退下。
仲伯這才又喝了一口酒,臉上卻露出了一抹笑意來。
辰安這小子,初生之虎,這是露出了他的獠牙來!
挺好。
果然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不值一提!
當為他浮一大白!
……
……
大荒城外。
輛馬車停了下來。
被仲伯誤以為的數萬大軍,實則只有這區區九人。
謝二喜眺望著遠處的燈火,摸了摸已結疤卻有些癢的臉,眼裡又露出了一抹憤怒之色!
“毀老孃的容……”
“老孃就毀了這大荒城!”
王正浩軒雖說不著調卻比他娘來的理智一些。
“娘啊,這畢竟是荒國的都城!”
“是一座數十萬人的城!”
“咱們這樣去……是不是太沒將荒人放在眼裡了?”
謝二喜呲笑了一聲:“咱王正家的種,當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你記住了!”
“敵人依舊是人不是神!”
“是人就沒有殺不死的!”
“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囚禁了你爹毀了你孃的容!”
“走,老孃以一人……屠它荒人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