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的東西!”
“臣每每聞之,皆心寒,此行京都,也是想要將這些事告知殿下,以求殿下為天下百姓主持一個公道!”
吳謙一聽嚇了一跳。
“有這麼嚴重了?”
吳歡拱手一禮:“臣之所言不及現實一二……殿下可讓機樞房查一查京都燕閥、齊閥,還有車閥……”
吳歡忽的一頓,那腦袋又搖的像個撥浪鼓,“還是算了,這些大閥世家與朝中官員盤根錯節,恐怕會給殿下惹來不少麻煩。”
吳謙未置可否,他端起茶盞呷了一口,反問了一句:
“二皇兄,既然商人如此可憎,你說李辰安為何偏偏要在寧國推行提振工商業之國策呢?”
吳歡一聲嘆息,“不瞞殿下,臣對李辰安極為佩服,但臣所佩服的是他的詩詞文章!”
“故而臣因此而建謫仙樓以存放他的詩作。”
“對於他所制定的所謂國策……他是鍾離府的姑爺,鍾離府本就是寧國之大閥,經營著許多的生意,若是李辰安要抑制商業,這豈不是給了鍾離府一刀?”
“何況他自己本身就有畫屏春這個搖錢樹,他也不會給自己一刀!”
“這便是利益。”
“他不是寧國皇帝,寧國最終如何對他並沒有切膚之痛,反正他能賺取大量的銀子能夠過上最好的日子……他怎可能去管百姓的死活!”
“但吳國不一樣!”
“吳國的江山是殿下的!”
“吳國若是被那些蛀蟲給蛀空了走向衰敗……這敗的是殿下自己的家業!”
“可惜啊,李辰安去了忘情臺。”
“他肯定是要死在忘情臺的,臣那謫仙樓少了他的詩詞,寧國沒有他……恐怕會衰敗得更慢一些。”
吳謙眉梢一揚,“本宮也覺得他死在忘情臺有些可惜,至於吳國的這些事,本宮當然心裡有數,只是尚不到收拾那些商人的時候。”
“寧國嘛……它遲早是本宮嘴裡的肉!”
“今日與二皇兄聊天收穫頗多,以後二皇兄可常來東宮坐坐。”
“接下來最重要的是辦好父皇的十壽宴……父皇雖說不大辦,但作為兒子,這熱鬧還是要有的,本宮要去給父皇請安,就不留二皇兄了。”
吳歡起身,躬身一禮:“臣有些多言了,還請殿下莫要放在心上。”
吳謙擺了擺手:“本宮自有分寸,記得明日帶那霍亦真來給本宮瞧瞧。”
“臣,尊命!”
吳歡躬身退下,吳謙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想了想,扭頭說了一句:
“小桂子,”
“奴才在!”
“你去一趟機樞房,請莫忘塵來一趟!”
“奴才這就去。”
小桂子也躬身退下,吳謙呷了一口茶,視線落在了一旁的那宮娥身上。
那宮娥十七歲年齡,她微微勾著頭,一直一動不動的侍候在那裡。
吳謙起身,走到了那宮娥面前,伸出了一隻手將那宮娥的下巴勾了起來。
他邪魅一笑,“燕兒,本宮是喜歡你的,尤其是你欲拒還休的樣子!”
“父皇就要給本宮立太子妃了,勾仲的女兒勾雲娘……”
他鬆開了手,摸了摸燕兒那漂亮的臉蛋,“你多等一些日子吧,等本宮登基之後……封你個才人!”
“晚一些你去一趟棠梨宮,告訴姝妃娘娘一聲,就說本宮在老地方等她。”
燕兒道了一個萬福,羞澀的說道:“奴婢這就去!”
她也退下,離開了房。
吳謙並沒有見她的眼裡閃過了一抹陰冷的光芒!
她確實就叫燕兒。
她是沈巧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