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開始熱了起來。
桃花溪畔的那片建築群也漸漸有了宏偉的模樣。
桃花山莊的那些桃花當然早已謝了,卻結出了果子,已經有拇指頭大小了。
這些日子李辰安的日子過得很是舒服,除了每晚在桃花溪畔被吳洗塵給操練的鼻青臉腫之外。
他在趙鐵匠那打造了二十把很薄很小巧也很鋒利的飛刀。
他想起了曾經少年時候所過的那本小說,便覺得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那個小說的世界之中——
比如那個叫李尋歡的主角家裡也是一門七進士父子三探花。
比如都是姓李的。
也比如自己搗鼓出的這小李飛刀。
只是李尋歡為了朋放棄了他的摯,這是自己萬萬不會去做的。
只是李尋歡的飛刀無敵,而自己的飛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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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丟的是什麼玩意兒?”
吳洗塵皺起了眉頭大聲的訓斥道:“為師雖不屑於使用暗器,但為師也知道所謂暗器就在於一個暗字!”
“何為暗?”
“那就是飄忽不定無跡可尋!”
“就是令敵人防不勝防避無可避!”
吳洗塵指尖夾著李辰安剛剛射向他的一柄飛刀,“你這飛刀使的既無力還有形,就算為師不接,估計最多也就是在刺破衣服,連皮毛都傷不了!”
“記住,暗器就要快準狠!像這樣……!”
吳洗塵擲出了夾在指尖的飛刀。
李辰安就見一抹光影閃過,接著便是“咄”的一聲,那把飛刀射到了一顆桃樹上,深陷其中,連尾巴都沒露出半點。
“師傅威武!”
吳洗塵有些臉紅的別過了頭去,他本想將那顆桃子給射落,卻偏了準頭。
他揹負著雙手離開,丟給了李辰安一句話:“練,就這樣練!”
“也勿要耽誤了練劍!”
劍就在李辰安的背上。
這把劍不是他在趙鐵匠那鐵匠鋪子裡打造的,而是吳洗塵送給他的。
那是一把顯得很是古舊,起來歷經了不少歲月的劍。
劍鞘上包裹的那層不知名的皮革早已斑駁,劍穗原本應該是紅色的,而今已包了漿。
抽出長劍來,劍寬三指,長三尺二寸,並不是銀色的,而是黑色。
黑的很是通透,就連光線似乎也無法反射。
劍柄處刻了兩個依稀還能分辨的字:不二!
不二劍,不二週天訣。
但吳洗塵卻沒有教給李辰安任何的劍法。
他說……想怎麼練就怎麼練。
李辰安拔出了不二劍,隨意揮灑了幾下,覺得自己的動作蠻帥很是飄逸。
配上這一襲青色長衫,仗劍而舞,好像有一種仙人的感覺。
但他並不喜歡這玩意兒,太危險。
所以他又將不二劍插入了劍鞘,繼續練習他的小李飛刀。
日暮時分他回到了小酒館。
此時小酒館的生意正好。
蘇沐心在小酒館中熱絡的和那些熟客們打著招呼,見李辰安進來,咧嘴便笑了起來。
“五月初五,竹下院和淺墨院一道在畫屏湖舉辦一場端午文會。”
“淺墨院的院正張老先生邀請了我,也讓我邀請你一道前去,如何?”
李辰安想了想,這事吧還真沒啥意思,不過到五月初五自己那處釀酒的作坊也差不多建成,大致在月初就能釀造出第一批酒了。
畫屏春這三個字是花滿庭題寫,所以他決定將畫屏春這個名字用在更高階的酒上。
那麼釀造出來的三十五度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