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知道為什麼他感情生活那麼不幸了。”
“呼…我小時候,被蜘蛛咬過。”她臉上冒著冷汗,腳步漸漸地回覆穩健,“在我們那個地方,一個農場,總是有很多蜘蛛,它們總是能讓我抓狂。”他奇怪的說:“我小時候被狗咬過,多手亂摸陌生狗狗的鼻子,但我還是個狗痴,為什麼?”她才奇怪了:“你會多手亂摸蜘蛛嗎?”
“有道理,噢明白了,所以我不是彼得帕克。”葉惟笑說著往片場的方向走回去,雖然靈感被打斷,剛才已經有了些想法,他對她說道:“整場戲重新設計吧,你就以你的方式對哈羅德說出芮的臺詞。”
恢復過來的詹妮弗當即淡聲演道:“絕不。該讓人家主動送來的東西,絕不能開口要。”
葉惟以手勢配合地講道:“然後芮往樁頭上的木柴一斧頭劈下去,啪的木頭被劈成兩半,這個舉動是一種力量的展示。然後哈德羅一邊給芮收拾木頭,這是力量處於劣勢的表現,一邊嘟嚕說‘但是我很餓,我們只剩粗玉米麵了嗎?’
芮說‘多擱點黃油,黃油還多著呢。’走來聽到的桑尼說‘不,沒有了。’他和哈羅德都望向金頭米爾頓家樹上的鹿肉,眼神有一種明顯的需求渴望和行動暗示,他們要麼是準備去開口要,要麼是準備去偷。
芮看著他們,說‘那我們就餓著點。’他們哦了一聲,老老實實的給芮往木樁立好另一根木頭,芮繼續劈,這場戲結束。這樣也進行了一場交鋒,不過是溫和的眼神交鋒和心理交鋒,芮贏了,她還能帶領他們。”
葉惟說罷看向詹妮弗,問道:“這樣處理,符合你的人物邏輯嗎?”
“當然!就是這樣!”詹妮弗喜笑的點頭,“就是這種表現!沒有強烈,只是普普通通的那樣。”
“我和你差不多同步了。”葉惟繼續想著什麼,邊走邊道:“接下來別說話,我得重新設計這場戲的分鏡頭。”
這就是才華,詹妮弗不由得說道:“這是你的電影,電影就是導演的。”
“別拍馬屁了,我們的,行了吧。”葉惟呵的一笑,並不怎麼受用,一個個排程方案在腦海中翻騰、成形、取捨。
三人身形的大小差距對比要拍出來,顯示出芮的強勢;兩個男孩望鹿肉那裡要用一個連貫的轉拍鏡頭,揭露他們的心理活動,但芮的聲音把鏡頭轉回來,就像一次拉扯的角力,轉到她那裡,她贏了,鏡頭變得穩定……
詹妮弗看看葉惟,看看入目的遠處片場,看看藍天,一起漫步山林間的感覺真好,可惜路程太短。
當兩人回到片場,眾人還在各忙各的,吃零食、閒聊等,詹妮弗要去由化妝組重新化妝,而葉惟要給拍攝部門講新的拍攝方案,正走向木樁頭攝影機那邊,卻被吉婭叫住。
“剛才怎麼回事?”走到一邊,吉婭立即的驚疑詢問。葉惟嘆道:“是我不好,輕率了,現在好了,這場戲重新拍。”吉婭張望四周的眾人,壓著聲音:“你們剛才的動靜,我們都能聽到。”
葉惟一怔,“什麼意思?你聽到什麼?”吉婭瞥了瞥他的一個部位,他的神情剎那間變得古怪:“詹妮那些尖叫?一隻蜘蛛!她嚇壞了。噢我的天,你們想哪去了,還好我沒有殺掉那蜘蛛,如果你們不信,它可以給我做證。”
蜘蛛?女牛仔怕蜘蛛?吉婭有些宕機了,邊打量他,邊說:“小子,剛才真的很古怪,那種叫聲……這裡又沒有網球場。”
葉惟舉起攤開的雙手,無奈得要倒地:“該死的!我只是想做個好人!我能怎麼辦?我是導演!有些話我要和她單獨說,單獨說你們又以為我上了她一回,認真的?”他看看左手的手錶,“25分鐘?我?該死的!你屁都不懂!”
“那這事怎麼搞?”吉婭也確定真不是,主要是他沒有那種氣味,做了肯定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