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冷笑了起來,輕搖著頭,不再看他,冷笑道:“你總是這樣,你說過什麼,總是不當回事,總是自己先忘掉,我不理解可我同意你說的,我們全都結束了,也許是我想太多了,反正我對我們的看法錯了謝謝你告訴我。”
葉惟什麼都沒有說。
“你怎麼怎麼去吧,我不在乎了。”
說罷,莉莉轉身大步向屋外走去,臉上沒有表情,心裡沒有感覺,連一點難受都感覺不到,什麼都沒有。
她懷疑這是一場惡夢,惟怎麼會呢
他是那麼負責任的一個人,正直,善良,睿智
惟不會的,那個不是惟。
“他已經不是我所嫁的那個男人了。”當年媽媽把爸爸的惡毒傳真給了媒體,她向世人說了這句話解釋自己的行為。
莉莉坐上車子的副駕,望著前方狹窄的小路,眼睛餘光看到駕駛座上的媽媽,淚水驟然湧出,我的那個惟已經不在了。
每個人都會變,有時候一變,是面目全非。
除了向前,什麼都做不了。
如果是這樣,那到底是為了什麼
什麼最年輕的脫口秀主持人,什麼新聞學,什麼夢想,什麼情,什麼家庭,這些有什麼用現在的堅持有什麼意義
突然,什麼都沒了。
其實這些全是假的對嗎他熱電影,他迷戀演員,還是他聰明
所謂的真實其實是虛妄,虛假的電影反而更真實。新聞是假的,一時不同一時,表演才是真的,有個確定的劇本故事,演員可以由自己選擇變成什麼樣的一個人,離開這個傻帽世界。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表演是真實,真實卻是虛妄
為什麼
“親的”媽媽想說什麼安慰話。
“我需要去見瑪琪,我需要幫助。”莉莉漠然說。
“簡,你知道art1y真心的,熱誠的為什麼這樣拼嗎”
“在聽為什麼”
“art1y,它的意思是,從內心的深處,,1,y”
璀璨夜空下的聖莫尼卡海灘,一對青春情侶漫步在海灘邊的燈火闌珊處,說的時候,少年雙手按按自己的胸口,說1的時候,他做了個雙手擴到最大的動作,說y的時候,他雙手伸去按向少女的胸口。
少女本來還滿臉的甜蜜,突然驚訝地瞪目,一下開啟他的兩隻手,清聲大笑起來:“少來了”
“被你發現了”他大笑著張開雙手抱住了她,她一邊掙扎一邊歡笑歡叫。
兩人忽然親吻了一口,先是輕輕的一啄,又啄了幾下,動情地熱吻。
“瑪琪,幫我忘掉他。”
比弗利山莊區的一家心理醫生私人診所,雅緻的書房般的診室裡,莉莉平躺在中間的一張豪華睡椅上,木然的望著天花板。
瑪琪坐在右邊不遠的醫生皮椅上,中年笑臉十分和藹,“先談談你們”
莉莉眨了眨眼睛,“我不想再聽到這個人,我不想再見到這個人,我也不想再想起這個人。你有什麼機器嗎像美麗心靈的永恆陽光那種”
她只是在自嘲,想起著什麼,“我和他一起看的,他說算你洗掉關於我的記憶,我能在一天之內讓你重新上我,因為我比當初更瞭解你了。那是在年月的時候,我記得是學校的電影節那陣子”
“為什麼和他的記憶,我都記得這麼清楚”她轉頭看向瑪琪。
“那是因為你經常去回憶,這些你認為的寶貴回憶。”瑪琪語氣平和的說。
“我恨這個。”莉莉閉上了雙眼,喘了一口氣,“我恨自己。為什麼我會這樣總喜歡抓著過去不放還想著複合,他根本沒有重視過這件事。我總想抓住每一個可能的微小機會讓我們重新在一起,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