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可以討論一下,雅典娜回到聖域的部署了嗎?”
看著眼前的男子,我莫名的有些嘆息,當年憂鬱而溫柔的男子早已逝去,現在的這個……就是雙子壓抑的另一面嗎?若是這樣,撒加可能比我想的更為複雜的多呀。
性善性惡的雙子,本就是一體,然而在我眼裡卻有著天壤之別,若說什麼,不過最終是一聲濃濃的嘆息,雙生雙伴,世上有光就有暗,有喜則有悲,有哭就必然有笑,世間萬物莫過於此。
雙子的悲哀就在於世上本就只有一個物,偏偏要兩人來分,無論是撒加還是加隆,聖衣只有一件,註定有一個是要被犧牲的。
亞歷士看了我一眼,“你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幫我把撒加積壓的檔案處理好。”
我瞥了眼山一樣高的檔案,看著亞歷士身後的紅酒,莫名的想起來某人懷裡抱著一群美女的鏡頭,微微的跳了挑眉,走到亞歷士跟前,他皺起眉,比起撒加這個里人格在氣度和涵養上差了許多,我右手抽出紅姬,左手伸來。
面無表情的說道:“先給我加班費,還有撒加拖欠的錢。”
……
亞歷士深深地看著我,我覺得這是我第一次在這個里人格的身上感受到……所謂的憂鬱。
聖域
直到雅典娜一步三停的的舉著金色的勝利女神杖從不遠處的最下面走上來的時候,我已經從亞歷士那裡跑了,提著水桶,站在遠處往下眺望,清楚地感覺到勝利女神的神力早已被磨損的差不多了,女神早已消逝,留下的不過是一個華麗的空殼。幾百年前的咒語弄死個從神,也算合情合理,不過當時因為我使用了重生十字架,因而這部分的點數就不算在我的身上了,看著雅典娜舉著黃金杖慢慢的沿著階梯而上,身側是三個不死的小強,我把抹布丟在水裡,擰了下布,才看到某個一身黑衣的人正沿著石階慢慢的走下,其實我覺得,這時候不弄死雅典娜都覺得對不起我自己,我跟在他的身後也慢慢的走了過去。
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一陣交談之後,黑衣的人金色的長箭猛然間插入了少女的胸膛,驚呼倒地的雅典娜,以及焦急的眾人。
看著周圍蹦躂來蹦躂去的青銅戰士,我忍不住出了聲,“剛才人都說了,只有請教皇來才可以,你們再不快點,這位小姐就沒命了。”趕緊的,等著你們自相殘殺呢,再耗下去雅典娜真沒命了。
星矢看著我,舉起拳惡狠狠地說道:“你是什麼人?”
我往後退了一步,才茫然的舉起雙手,過大的頭盔一瞬間擋住了視線,我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是這裡的雜兵。”
瞬拉住了星矢,才說:“你能幫我們照顧一下紗織小姐嗎?”
我頓了頓,才擺手:“我跟這個沒關係的。”
他懇求的看著我,綠色的眼底是一片的清澈,這個小子就是哈迪斯的轉世,因為頭盔過大,我也無法細細的打量他一番,哈迪斯這次聖戰的馬甲,聖鬥士瞬。
我拗不過他們和晨已的懇求,才點了點頭,蹲在雅典娜的身側,看著幾個人立刻跑向了白羊宮,我估摸著待會穆肯定要來守著,馬上我就可以撤了。晨已極為的憂心,因為雅典娜的表情很是痛苦,素白的臉上已經是一片的雪白,額角都是冷汗。
我摸了摸她滾燙的額頭,看了眼晨已,他懇求的看了我眼,大意是能不能幫小姐減輕一下痛苦呀,我頓了頓,才拿出剛才放在手上的白色抹布,看著雅典娜這娘們痛苦的神色,我很厚道的鋪平的白色溼潤的抹布,平鋪在她的臉上,蓋滿了臉。
我瞅了眼擦地的白色抹布,再瞅瞅在抹布繼續痛苦的雅典娜,順便再隱藏的踩了腳同樣倒地勝利女神,這才對上了晨已抽搐的嘴角。
我抬起頭,軟軟的問道:“這樣的話,就可以降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