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烈火門的劍意,太凌厲了。”煙雨晴好似看穿了肖飛的心思一般,她急忙辯解道,對於烈火門她非常的忠誠。畢竟這是哺育了她十多年的地方,是她的傳道授藝的地方。
“我知道,這是天劍門的劍意,這門劍訣叫做——天一劍訣。”肖飛聲音低沉,臉色十分的難看,好似正在強壓著心中的怒意。
煙雨晴心中更加的震驚,天劍門的劍訣!
“現在我們怎麼辦?”她看著坐在蒲團上的肖飛問道。
“本來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回到烈火門,但是顯然他已經知道,並提前擄掠走了童瑤,以他的修為應該並不會害怕我,他甚至可以在半路上殺掉我,就算我、唐悅、十三、灰瞳四個人加起來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肖飛眉頭緊皺,思索著烈元殤到底有目的。
“你說的烈火門中的人,那麼你一定知道他是誰?”煙雨晴看到肖飛沉默不語的模樣,說道。
“什麼?”肖飛一怔,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俏麗容顏。
“告訴我,他是誰?”煙雨晴好似迫不及待一般。在詢問的同時,把自己的臉頰繼續向前探。
這麼一來,肖飛鼻端便縈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似有似無的氣息,淡淡的芬芳清香,甚至在寬大的衣領由於彎腰而隱約露出一團粉嫩的雪肌。不,是兩團。
肖飛突然覺得臉頰有些發燙,急忙轉動眼珠,接著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但是在烈火門的地位不低。”
“你知道。”煙雨晴非常篤定這一點,三個字不帶一絲感情的衝出口。
肖飛繼續搖搖頭,盯著煙雨晴那雙亮的有些灼人的眼睛,說道,“三更時分,自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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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嶇的小徑上灑滿了月光,兩個漆黑的身影同時出現在小徑上,他們一人持劍一人持槍,月光如水波般從長劍的劍鋒上流過,盪漾出一波波的細碎劍芒;長槍烏黑,月光下更加顯得幽寒,一股蕭殺之氣充盈其中。
在長劍與長槍遙遙相向的中間,挺立著一個男子。
男子此刻正裂著嘴巴,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白色的牙齒泛著寒光。這使得他臉上的笑容看上去有些邪惡,而對於熟悉的人便能看的明白,這種壞壞的笑容,便證明他起了殺心。
扛著肩膀上的巨大青銅劍,緊握的右手五根手指微微的交叉起伏了一下,接著更加用力的握在了劍柄上。
他眼中的戰意卻逐漸的濃郁了起來,任何阻擋我前進的東西,都必將一劍碎之。
朱義,他獨自一人面對著這兩個充滿敵意的傢伙,心中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害怕。
又是魔修,這一路上他已經斬殺了上百個魔修,這些人的修為越來越高。從最開始的碰巧遇到,到現在的追殺,他猜測自己可能是現在觸動了一個魔修的門派,抑或是一個魔修的組織。
雖然自己現在的修為並不高,也就是凝脈期的修為,但是他巍然不懼。並且在內心深處,他有一種渴望,這樣的敵人再多來一些吧!
連續三個月的戰鬥,他殺掉了上百個,鬥法更是達到了數百次。好處便是可以突飛猛進,原本進展緩慢的修為竟然從凝脈二層一路狂飆到達了凝脈九層。
這是一個十分恐怖的增長!
“你是誰?”兩人好似對朱義有些忌憚,其中持劍的男子問道。
“這很重要嗎?”朱義呲著牙,笑的很邪惡,“就算我告訴了你們,你們也不能傳回去訊息。”
“你覺得你可以戰勝我們……”持劍的男子有些憤怒的說道。
他話還沒有說完,朱義便出聲打斷道,“你們是什麼門派,還是怎麼組織對我都不重要,我並不需要記住。你們的名字我更沒有興趣,以為記住死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