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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知道你就說吧。不管別人信不信你,反正我信你。”

聽到他說這話,我雖然知道他這只是打官腔,但心裡還是不由得一熱,畢竟他這麼一開口,那些個管沒他大的也不管亂說什麼了。

“我之前給那小孩卜過卦,其實他的命數早就在進醫院之前就盡了,當時我算出來他是死在這個拐角口”,我拿手指戳了戳鮑局手裡的照片,換了種說法,把我看到的那孩子死亡的經過給說了出來。

別人我不知道怎麼想,鮑局反而是越聽這眉頭就皺得越是厲害。

“小楊,你帶小周去現場看看。凌隊長,你去交通部門查下這孩子的交通事故是誰處理的,把當初的卷宗翻出來,好好查下!”說到最後,他刻意一字一頓,瞪了一個瘦子一眼,然後那瘦子頓時就沒了脾氣,眼珠子直在眼眶裡抖。

吩咐完這些,我們就各行其是去了。

鮑局帶著人搞定那具開膛破肚的屍體,而我則被楊焱開車帶到了事故現場。

楊焱這小夥子一來二去我也算是對他有了些瞭解,性子很直,身上正氣也足,整個人就像他的名一樣,不動如山風火如林。不過在他的眼裡怕是我只是個被局長待見的江湖騙子而已,而且我這個江湖騙子身上還牽扯著三條命案。

一路上我故意找話題跟他搭話,不過他並沒有理我,除非問的問題是跟案子有關的,不然絕不會浪費力氣跟我多說一句。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們就到了那段高架,他在車子後面設定著警示區域,而我則直接下車,憑著記憶沿著護欄往前走著。

可一到那護欄邊上我的恐高症就犯了,這裡的高架不同於小城市裡十幾米、二十幾米高的那種,就算是建在高架旁的小高層跟這段路面比起來都要矮上一大截!

我實在無法想象那個小男孩是怎麼活下來的,也許這也是命吧。

我儘量說服自己不要去想這高架有多高,也不要瞥過腦袋去看那下面的景色,可越是這樣就越是忍不住去想、忍不住去看,這一看,腦袋就暈,直接雙膝跪地,給高架橋行了個大禮。

忽然,護欄上一段白色的五線譜一樣的痕跡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連忙指著那邊劃痕大喊了一聲,“哎!過來看啊!”。

楊焱聽到了我的喊叫,但貌似沒打算理我!直到我說這裡有劃痕!有線索!他才一臉不耐煩地走了過來。

我這才仔細打量了下那些劃痕。

一共是四條長短深淺不一的痕跡,被露水侵蝕之後痕跡看上去有些淡了,再加上是晚上,要不是手機跟我一起摔到了地上,碰巧照在護欄上,我怕是也不會在意這段痕跡。

他見我觀察得這麼認真,也就蹲下了身子看了起來。可這一看,他的神色就變了,立馬跑回車裡拿來一個記錄儀,從各種角度把這段痕跡拍了一遍。在高畫質儀器的幫助下,這款刮擦的痕跡越發地清楚,在白色線條的外面,還有著一條黑色的痕跡,這條痕跡跟白色線條不同,並沒有劃破護欄表面,倒像是蹭上去的。

“是橡膠。”

楊焱見我用手摸著那段黑色的東西,冷冷地說道。

平時不說話的人突然張口總是能把人嚇一跳。我白了他一眼,手沿著這段痕跡不停地往前摸索。因為白色的痕跡是劃痕,所以那種摸開卷的刀口的手感特別明顯,大約往前走了兩三米我就停下了,不為什麼,因為痕跡斷了。

高架上的護欄就跟高速上一樣,是一段一段可拆卸拼裝的那種,就是防止一些重大交通事故造成護欄損毀之後能及時地補上。

我一拍腿,猛地站起身,打量著那段忽然摸不到痕跡的護欄,問了問旁邊的楊焱,“哎,小楊,這段就是剛剛那車禍撞毀的護欄吧?”

楊焱聽了我的問話,並沒有急著回答,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