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的事發生,都圍繞著她。皇兄,親眼目睹的事都未必是真的,何況只是耳聞?臣和天麒是什麼樣的人,皇兄難道不了解麼?為什麼一旦在女人身上出事,皇兄便認定了是臣等的錯?林媚兒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在媚惑皇兄,她決不是尋常女子,皇兄聰明睿智、觀人入微,為什麼卻看不透這一點?如今外敵窺伺,烏薩隨時會再起刀兵,若皇兄剪斷羽翼,豈非正遂了他們的心意?”
景剴呆呆地看著他純淨的雙眸,聽著他懇切的語聲,彷彿在回憶過去的點點滴滴,有一抹感動漸漸溢於眉梢。
“皇兄難道一點都沒有懷疑林媚兒麼?臣昨晚闖宮時,她親口跟臣說,她是青樓女子,是為了完成使命才來的。”溫如玉繼續道。
景剴一震,瞪著他道:“你說什麼?!”
溫如玉道:“她絕非林靖餘的親侄女,她原是青樓女子。”
景剴掀眉,道:“她親口告訴你的?”
“是,她親口告訴臣,她是負有使命的。只是她不告訴臣受何人指使。”
“既然她別有意圖,為什麼又將這事告訴你?”
“這……臣當時也不明白。但現在想來,她料定皇兄在看到玉佩後會大發雷霆,將臣立刻下獄,根本不會相信臣的話,所以才會有恃無恐的。”
景剴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溫如玉道:“臣敢料定,媚妃的身份沒那麼簡單。她設下種種圈套,無非是想挑撥我們君臣關係,除去臣與天麒。皇兄,臣懷疑她是洛花的人。請皇兄給臣一點時間,讓臣去查明內情。不管結果如何,若皇兄認為臣有罪,要將臣千刀萬剮臣也毫無怨言。朝中大臣若是要給皇兄施加壓力,皇兄只需將責任推到臣身上便是。”
景剴沉吟,看來已經心動。
就在這時,李默又進來稟道:“兵部尚書林靖餘有急事求見。”
景剴微微變色,向溫如玉使個眼色,溫如玉站起來,走到一旁。
林靖餘匆匆進來,跪倒在地,神情悲憤,道:“臣剛剛得知媚妃娘娘昨晚被鯤鵬王爺毆打,請皇上為媚妃娘娘做主!”
說著目光瞟向溫如玉,充滿忌恨。
景剴道:“林愛卿,此事朕正在調查,等查清了,必定會還媚妃一個公道。愛卿平身吧。”
“皇上!”林靖餘卻不起來,執拗地道,“臣知道王爺為我朝立下汗馬功勞,可即使如此,他也不能無視國法。單就私闖內宮,驚擾皇妃這條罪,就該立刻將他下獄!皇上,滿朝文武的眼睛可都看著皇上啊!”
景剴呆住,一時無話可說。
溫如玉卻在旁邊笑了,悠然道:“林大人,你說本王毆打媚妃娘娘,不知有何人證物證?是碧清宮的宮女看見了,還是……?”
景剴回頭看他,不明所以,溫如玉卻裝作沒看見。
林靖餘勃然變色,道:“媚兒拿到了你的玉佩,你難道還要抵賴麼?”
溫如玉道:“本王昨夜一直與*內在家吟詩作賦,所有王府傭人都可作證。若說玉佩,林大人說的可是這枚麼?皇上剛才正與本王研究它。”拿出那枚玉佩,用背面對著林靖餘,讓他看清。
“是的!正是這枚!”林靖餘大聲道,“這上面有個‘皓’字,那是你祖父的名字,這玉佩就是你的。”
溫如玉雙手握住玉佩,緩緩走向林靖餘,因為背對著景剴,景剴看不見他在做什麼。
溫如玉一直在微笑,可林靖餘眼裡卻露出恐懼之色,他不知道溫如玉要幹什麼。
走到林靖餘面前,溫如玉站定,淺笑吟吟,攤開雙手,將玉佩遞上。
“林大人,你再看看清楚,這玉佩上可是什麼字都沒有。”
林靖餘接過,翻來覆去看了兩遍,只是純淨的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