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浣兒越來越不象以前的樣子了。以前那麼灑脫的人,現在怎麼變得患得患失了?”低沉的聲音,那樣動聽。
景浣煙微笑,卻有些許苦澀:“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玉哥哥,我只是……好沒來由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也許女人就是這麼疑神疑鬼吧……”
一語未了,只見管家林安匆匆走來,道:“王爺,宮裡來人,皇上要召見你。”
兩人都不由一怔。
“知道是什麼事麼?”溫如玉問道。
“是李公公親自來傳旨的,事情好像比較急。”
溫如玉點點頭,道:“浣兒,我去去就回。”
景浣煙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那種不安的感覺愈發強烈了。
景剴盯著桌案上那封文書,眉頭緊鎖,目光中充滿怒意,面容又變得冷峻無比。
“皇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溫如玉見他那樣子,心中忐忑起來。
景剴抬頭看他,恨恨地道:“那個不知死活的烏薩王!居然派人遞來國書,要朕割讓土地,對他俯首稱臣,否則便要再次興兵犯界,奪我江山。荒謬!我堂堂天朝,居然向他這樣一個胡人稱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溫如玉皺眉,道:“烏泰不像是言而無信之人。他承諾有生之年不再犯我邊界。為什麼……?”
“現在烏薩已易主。不再是烏泰為王,而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烏莽為王了。這個姓洛的女人真會興風作浪,去年烏泰被你打敗並廢去武功、立下降書,她恨他不能成事,居然倒戈相向,助烏莽奪了王位。”
溫如玉心一沉,這些事他竟不知道。呆了呆道:“那麼烏泰呢?”
“朕也不知道。但成王敗寇,想來應該沒什麼好下場的。朕讓天麒去查一檢視,到底是什麼結果。”
“這事是剛剛才發生的嗎?”
“烏薩易主是一個月前發生的事。想不到烏莽剛剛站穩腳跟,就跟朕來這一招!真是狂妄的可以!想當初他大哥烏泰何等雄才偉略,遇到你也是不堪一擊!他又憑什麼來妄圖康朝的江山!”
溫如玉皺眉道:“臣還是請天麒去查一查吧,看看他們是否有恃無恐,憑的又是什麼。”
景剴點頭,還是氣得臉色鐵青。
溫如玉含笑道:“皇兄息怒,烏薩若來攻打我們,無異於蚍蜉撼樹。臣還是那句話,臣必定會為捍衛江山而戰,誓與百姓共存亡。”
景剴拍拍他的肩,眼裡有讚許之色,道:“如玉,你真是朕的好兄弟。朕只希望這一天晚點到來。你才剛當父親,朕實在不忍心剝奪你的天倫之樂。”
溫如玉道:“多謝皇兄關心,但臣責無旁貸。”
“嗯。好。”景剴終於露出笑容,頓了頓道,“明天是皇后生辰,朕在皇宮設宴,你與浣兒、天麒都要過來。朕好久沒與你們一起飲酒了,明日一定要一醉方休。”
“是。臣回去就準備給皇嫂的賀禮。”
剛剛準備出宮回府,迎面一名宮裝女子姍姍而來,眉似遠黛,目若秋水,身材窈窕,走在路上便似風一般輕盈。
凝眸看向溫如玉,眼波中有狐一般的光芒掠過。
“王爺,這麼巧遇見你?”嫣然一笑,風情萬種,令人覺得她全身每一個器官、每一寸*、每一個毛孔都在笑。那樣的嫵媚,媚入骨髓。
溫如玉認得她是景剴新納的妃子,名叫林媚兒。據說來自江南,楚腰纖細,身輕如燕,翩翩起舞時恍若月中仙子下凡。
微微躬身,道:“媚妃娘娘。”
“王爺是從皇上那兒來吧?”林媚兒唇角輕揚,目光在溫如玉臉上慢慢移動,彷彿一隻柔軟的手,將他的眼角眉梢一一撫遍。
溫如玉往後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