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魅力。你去必定馬到成功。”
溫如玉沉默,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兒,又道:“那個兵部尚書林靖餘好像恨極了我倆。他恨我我還可以理解,因為皇上太器重我,把兵權都交給我了。但他沒理由一心想你死。據我所知,兵部尚書林靖餘是當年屈死的洛花之父洛賓的舊屬,洛花有可能跟林靖餘勾結,將林媚兒弄進宮。如果這樣,一切就解釋得通了。我這兩天叫侍衛在監視林府,看他與什麼人來往。
沐天麒笑道:“大哥現在無所不能,若是皇上能將收集情報的工作也交給大哥去做,小弟就可以真正輕輕鬆鬆、吟風弄月了。”
溫如玉笑嗔:“想得美!你想做富貴閒人,倒累我受罪?”
話音剛落,只見王府侍衛統領喬諾飛奔而來,神情倉皇,到溫如玉面前倒身下拜:“王爺,屬下罪該萬死,沒有保護好王妃與小公子,他們……”
溫如玉騰地站起,一把抓住他,沉聲喝道:“他們怎麼樣?”
“王妃帶著小公子去烏枳寺進香。屬下本來帶著兩名兄弟跟著他們,誰知後來王妃想一個人走走,便抱著小公子獨自去了後山。我們久等不到,跟去尋找,卻發現……發現王妃倒在地上,她和小公子都被人打傷了,小公子已奄奄一息……”
一語未了,溫如玉的身子已像箭一般射了出去。
掌印印在在景浣煙與景清灝的背上,周圍呈淡紫色。手指纖細,看起來像是女人的手。
溫如玉一手抱住景清灝,一手抱住景浣煙,嘶聲叫道:“浣兒,你怎麼樣?”
平素那樣沉靜的人,此刻臉色蒼白,驚恐、焦灼,撕心裂肺地痛,手腳都已冰涼,指尖在輕輕顫抖。
“對不起,玉哥哥。我不該帶著灝兒出去。最近一直心緒不寧,我想去佛前為你祈福……對不起……”景浣煙的眼神有些渙散,嘴唇蒼白,抓住溫如玉的手,無限歉疚。
“沒事的,浣兒,別急,沒事的。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你們。”溫如玉柔聲安慰,聲音卻在微微顫抖。
“玉哥哥,那個人……讓我給你一張紙。”景浣煙手中攥著一張紙,剛遞給溫如玉,人便昏了過去。
溫如玉接過,見上面寫著幾句話:
中我相思掌,
相思無絕期。
絲絲纏入骨,
脈脈魂所依。
此愁何時滅?
此恨無窮已!
除卻黃泉路,
無處斷相思。
詞句淒冷、幽怨,充滿恨意。令人讀之遍體生寒。
驀然想起洛花在營帳中拿匕首刺自己手腕時所說的話,一股陰森的味道,與這首詩好像。
難道真是她?她何時學了這種邪派武功?
上次派殺手行刺,一計不成,現在又要害他妻兒的命?
時間緊迫,溫如玉來不及多想,將這首詩往旁邊一扔。
“王爺……”喬諾隨後趕來。
“快去宮中請太醫過來!”溫如玉低吼。
“是。”
“大哥,讓我幫你。”緊跟而來的沐天麒道,“我們一起為他們療傷。”
“你幫忙救浣兒。”溫如玉將景浣煙交給他。
“爹,發生什麼事?”景清寒正好從宮裡回來,見此情景大驚失色。
東方朔也聞訊趕來。
溫如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道:“義父,請召侍衛過來守在門外,我和天麒要為他們療傷。寒兒,你別擔心,只管看著,不要出聲打擾。”
兩人點頭。
溫如玉摟著景清灝虛弱的小身體,淚水悄悄湧進眼眶,卻拼命忍著。
一手貼住景清灝的背,為他運功療傷。卻發現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