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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立馬慘叫起來,叫聲很是淒厲,恐怖,開始用手在脖子上摳,企圖把螞蟻摳下來,可惜是徒勞的,他們倒在地上邊喊邊打滾。
周圍的人看的是臉色大變,立馬又退後了幾步,生怕這些螞蟻飛向他們。
不到2分鐘,這些人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血把大片甲板都染紅了。
吳波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表情沒有半點波動,殺人者,人恆殺之。
四周的人都看著他,也不敢說話,更不敢亂動,生怕他把怒火發到他們身上。
他轉過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管事的老者,冷冷的說道:
“收拾一下吧!”
說完便拉上鄭浪回房間去了。
他之所以對這個管事的態度冰冷,是因為這老者之前說這艘船是府城劉家的,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之前聶明君的管家福伯可是親口說過。
滅聶家的兇手裡面可是包含劉家的,所以今天這件事說不定劉家也脫不了干係。
不過這管事的應該是不知情的,不然之前大家中毒的時候,他也不會說那番話自報家門了。
估計是有劉家高層參與,不然這麼多人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跑到船上來,還能給這麼多人的食物下毒。
嚴兵這次跑了,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找他的麻煩了,剛剛不是要嚴兵命的機會,除非他放出蛤蟆,但是也不一定能殺死,還會暴露他的秘密,所以不如放嚴兵一馬,以後總有機會收拾他。
不過這樣一鬧,他的身份也藏不住了,他跟鄭浪明明已經改變了外貌,也不知道嚴兵怎麼發現他們身份的。
他能操控螞蟻的秘密估計也藏不住了,估計船還沒有到府城,他的訊息就已經傳到了,也不知道府城的那些人對他會採取什麼樣的態度。
不過他也不是很擔心,他和府城那些人的仇恨並不是很大,畢竟滅的是聶家,又不是他吳家,他家裡就孤家寡人一個了。
而且他又這麼難對付,上次的煉腑武者都死在了他手裡,所以他猜測府城的那些人應該會採取柔和的態度對待他,起碼在找到對付他辦法前不會跟他交惡。
這一晚他睡的很安穩, 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第二天早上,再次來到甲板上,甲板已經恢復以往的模樣了,乾乾淨淨的,空氣中連一絲血腥味都沒有。
有人看見他們,跟他點頭打著招呼,他也微微點頭示意,有的人卻是提早躲開,故意避開他。
他也不介意,走到餐廳,跟往常一樣吃著早餐,他絲毫不怕下毒,估計也沒有人敢下毒了,不過他座位四周一大圈都是空的,大家顯然是忌憚他。
半夜的時候,他感覺船隻又停了下來,他穿上衣服,來到甲板上,甲板上也有不少人了,藉著船頭巨大的燈籠,他也看清了四周。
這裡的江面寬闊,顯然已經駛過了狹窄地段,江邊都是高山險峻,大船停靠在一座高山腳下。
船工已經擺好了桌子,桌子上面擺了香燭,瓜果,顯然又是準備祭祀了,只是不知道祭祀的又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