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王小惠得意一笑,說道:“初九哥,你做的那麼明顯,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
“既然你不傻,那你應該知道萌萌對你哥的心,所以我這麼做的目的,你應該也能想明白吧!”
林初九這話一出,王小惠立即恍然大悟,她作為高萌的閨蜜,怎能不知道高萌對她哥的心意,她和高萌還談過這事,記得高萌說過等她考上大學,就會和她哥表明心意,這些事情王小惠都非常清楚。
想到這,王小惠便不再多問,而是期待高萌和她哥能夠發生點什麼。
很快,兩人便來到馬蘭花所在醫院。
兩人買了點水果,來到馬蘭花病房,陪她聊了許久,直到馬蘭花睡著,這才輕手輕腳的走出病房。
走出病房的瞬間,王小惠便挽著林初九手臂,眼淚汪汪的說道:“初九哥,蘭花她真的太可憐了,真希望她能早點好起來!”
“一定會的。”
林初九溫柔地抹掉王小惠眼角的淚水,打趣道:“小惠,你現在可是大姑娘,不許動不動哭鼻子,把臉哭花就不好看了。”
“可是人家真的很傷心,每一次看到蘭花受傷後的樣子,我就忍不住要哭,你就讓我任性的哭一哭嗎?”王小惠搖曳著林初九手臂,幽怨的撒著嬌。
“好好好,要哭就哭吧!”
頓了頓,林初九盯著王小惠,溫柔道:“要不要我揹你,讓你在我背上哭個痛快?”
“嗯嗯~~”
王小惠點了點頭。
見此,林初九咧嘴一笑,轉身半蹲在她面前。
王小惠非常不客氣的趴在林初九背上,然後默默地傷心流淚。
從住院部到醫院出入口,只有短短几分鐘路程,然而就在這短短几分鐘路程,王小惠居然哭睡著了,只見她撅著小嘴,睡得非常香甜。
“這小丫頭居然哭睡著了,難道哭也很耗費體力嗎?”
林初九回頭看著甜睡的王小惠,不忍把她給吵醒,於是揹著她在醫院附近的街道上悠閒漫步,等待小丫頭睡醒。
九灣棚戶區。
王虎與高萌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一名穿著風衣的男子,忽然從黑不溜秋的小巷子中竄出來,陰霾地盯著王虎。
“你就是王虎,王家的後人?”
“你是誰?”
王虎信手把高萌給護在身後,同時盯著風衣男問道:“我沒見過你,你怎麼會認識我?”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沒找錯人,我不想多費口舌,把生肖令牌交出來,我給你一百塊。”風衣男非常囂張的說道。
“一百塊,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
王虎聽到這個價錢,下意識笑了笑,他又不是網路紅人‘小紅帽’,要一百塊錢有什麼用,先不說生肖令牌已經送人,就算沒有送人,也不可能一百塊賤賣。
“還真被你猜對了,我就是打發叫花子,識相的話拿著一百塊去把你的虎頭生肖令牌給我,不然我會把你打殘,然後逼問出虎頭令牌的下落,到時你連一百塊都得不到。”
風衣男一邊說著,一邊從風衣中掏出一根九節棍,這是一種能夠隨意轉換鞭和棍的武器,合上就是棍狀,分開會有鐵鏈相連,從而變成鞭子。
“阿虎哥,我們要不要報警?”高萌弱弱地在王虎耳邊小聲問道。
“不用,你退後一點,小心被誤傷就行,眼前這個囂張的混蛋,我一隻手就能把他擺平。”王虎前不久順利成為修煉外功的先天武者,得到非常強大的力量,現在自信心有點過於膨脹。
這些天,王虎一直想要林初九練一練,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此刻有人主動送上門來,他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