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也是多事,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他!”
饒是旬邑見慣了他各種發怒,卻也是被他此時的表情給嚇到了,狠狠的嚥了口口水道:“叔、叔叔,侄兒尋摸著,那臭丫頭莫不是看出什麼來,是以才讓張清逸那老不死的將皇甫無悔給叫來。她、她……”
“嗯?!”
旬邑說到這裡突然住了口,白敬衢猛地轉向他,從鼻腔裡發出一個拖長的音節,蹙著眉頭瞪著眼睛的樣子看起來比剛剛更兇了。
“吞吞吐吐的作甚,說!”
旬邑縮了縮脖子,硬著頭皮道:“依、依侄兒對她的認知,她、她是頗有些小聰明的,之前與她對上的慕容家和那滄瀾的七皇子,莫不是都討不得好。是以侄兒斗膽猜測,定然是她想到你會控制住雲靜宸,以逼迫她交出那詭非同步伐的秘籍。”
白敬衢眯了眯眼睛沒有說話,他倒是沒想到他這侄子竟是猜到他的用意。
“而且她天不怕地不怕,膽子極大,連滄瀾的皇帝都不放在眼裡,還有她那叔叔雲建牧……也就是西院那個雲芙的爹,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否則以她和雲靜宸一雙孤兒,又何以會安穩的活到現在?”
旬邑說著倏然想起一件事,怯怯的看了白敬衢一眼,卻不敢告知他實情,只得勸慰道:“叔叔,要、要不咱們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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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白敬衢冷冷的道:“怎麼可能算了?”
如果只是他侄兒一人說那步伐厲害,他還沒那麼想得到,但是這幾日他從前去滄瀾的幾位學生那裡旁敲側擊,已經證實它的確極其厲害,簡直神乎其神,只要能學會它,再配合他的實力,不說天下無敵,至少能稱霸這昊天學院!
“有了你說的那詭非同步伐,我白敬衢何以處處受皇甫無悔的掣肘?又何以會如今兒這般任誰都敢給我氣受?所以,那步伐的秘籍,我勢在必得!”
旬邑見他態度堅決,覺得還是將那件事告訴他,否則他若有事,他在這昊天學院也是待不下去的。
“叔叔,侄兒剛剛想起,傭兵工會的會長寂無涯和蓬萊閣的少主秦逍遙,與她關係極好,和她以兄妹相稱來著。”
“你說什麼?”
白敬衢驚得從椅子上站起來,“那臭丫頭雖然天賦絕佳,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可她到底無父無母,目前的修為在同齡人中是極好,但是哪裡入得了那二位公子哥的眼?又怎麼會與她交好?”
“那寂無涯和秦逍遙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主。”旬邑嘟囔著將雲沁與蒼瀾皇帝對上時,寂無涯和秦逍遙對她讚賞有加,從而認她做妹妹的事大致給白敬衢講了遍。
“你回來這麼多天,這件事怎麼沒有對我說起過?”否則他哪裡會與那臭丫頭鬧得這般僵?至少表面上,他絕不會表現得如此露骨。
旬邑抹了把冷汗道:“侄兒一時忘記了,是、是以……”
“忘記了?我看你是想要害死我吧?”他要不是他親哥哥的兒子,他都恨不能一掌劈死他。
雖說昊天學院超然物外,外面的人輕易不敢得罪他們,但是絕不包括那幾大勢力以及傭兵工會和煉藥師工會那些。還有秦家,不但乃是五大勢力之一,更是掌握著大陸的拍賣行,豈是一般人敢得罪的?
“叔叔,冤枉啊!”旬邑險些都給他跪了,“侄兒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害你啊!你要是有事,對侄兒有什麼好處?”
白敬衢重重一哼道:“量你也不敢!”
言罷他重新坐回座位,緊抿著薄唇,右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叩擊著桌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此時靜下心來,他的心裡糾結不已。
他與皇甫無悔實力相差無幾,若是有了那步伐做輔助,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