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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間,花若鴻慢慢累積了擊倒人數,兩刻鐘過後,擂臺上只剩他與另外一人。

那人看服色似是艾爾鐵諾某個騎士團的騎士,手中光劍綻發藍光,左右顧盼,相當得意,周圍躺下了十餘具奄奄一息的人體,顯然手底下功夫不錯,對照起被砍了七八道刀傷,鮮血淋漓,力竭汗喘的花若鴻,勝負已經極為清楚了。

“小子,你運氣真好,居然混得到現在,快點過來,我可以發發慈悲,一劍送你上路!”

這麼明顯的威嚇,似乎不合主辦單位勸導少傷人命的原則,不過這時候當然沒人理它。花若鴻舉步衝過去,對方光劍圓弧形揚起,覷準他用的只是普通鐵器,預備斷其兵器後,斜削小骯。

“當!”的一聲,那人眼中露出驚惶之色,光劍與鐵刃交擊,火花蹦射,卻削之不斷,而鐵劍劍尖則趁勢刺入他胸口。

難以理解為何會有這種違背常理的情形發生,那人兩眼暴瞪,仰天便倒,場外裁判大聲宣佈花若鴻是預賽第一場的勝出者,青年的臉上,露出了疲憊卻真心歡喜的笑容。

“廢物!和一群雜碎動手,還弄得這麼狼狽,等會兒回去有他好受。”對這戰績不表認同,站在遠處凝望的花次郎冷冷說著。

“呵,別這麼嚴厲嘛!我們的若鴻小弟也已經很努力了啊!”

“這話你留著對敵人說吧,看看他們在戰勝的時候,會不會因為你已經努力過了就不殺你。”花次郎瞥向身邊同伴,冷冷道:“你也是個多事的傢伙啊!居然在兵器上動那種手腳!這是用劍者的恥辱。”

撇開蘭斯洛用的那類神兵不談,在正常情形下,光劍的鋒利是凌駕尋常鋼鐵之上的,剛才之所以出現那種情形,唯一解釋就是花若鴻的劍上被做了某些改變。

源五郎之前使用過回覆咒文,這代表他在魔法咒術上有一定的瞭解,花次郎雖然不懂相關知識,卻也曉得魔導師有一些可以讓兵器硬度強化的咒語,從常理推論,應該便是這樣了。

大凡光劍的使用者,都會有憑恃剛猛劍威致勝的習慣,在那種思考下,斬斷敵人兵器順勢傷人的戰術,是很一般性的打法,但遇上專門針對這點而施計的源五郎,則就如之前許多莫名其妙倒下的犧牲者一樣,給反將一軍。

“沒辦法啊,把榮辱先擱在一邊,你我都不想看到若鴻小弟第一場就被踢出去吧!”源五郎淡淡笑道:“而且,倘使他第一場就出局了,那麼往後我們又要用什麼棋子來繼續下呢?”

賽程激烈地進行,儘管有著少傷人命的呼籲,但每場賽事結束,扣除死者不算,場上總有近八十名無力再戰的輕重傷者,輾轉呻吟,多數還得用擔架抬出去,直接送往醫療場所。

源五郎、花次郎站在群眾後排遙觀。在賽場敖近特別搭起的堅固看臺上,東方玄虎與十餘名東方家好手,目光緊盯住擂臺,面上卻不自禁露出無聊的表情。對成名高手而言,旁觀小輩們做三流毆鬥實在是件無趣事,而以這次招親的實在意義而言,假如勝出者不是七大宗門代表之一,那也毫無意義。

不過,本著求才的心理,他們仍在尋找參賽者中是否有什麼可造之才,倘使有所發現,即便是戰敗,大概今晚就會被東方家的使者悄悄拜訪吧!

旁邊有幾座空的看臺,目的是招待貴賓,或許未來幾天會有什麼人應邀而來吧!

但目前暹羅城內,只有石字世家夠份量,而花次郎也留意到,石家的看臺上僅有十數名親衛隊,可以作主的首腦人物並沒有出席。

花次郎沈吟道:“搞什麼鬼?雖然是種子選手,不過也太不給東方家面子了吧!”

“天曉得,說不定那石存忠被你打怕了,偷偷跑去閉關了也說不定。”源五郎聳肩道:“現在才只是開頭,一開始把底牌掀光了,當暹羅城的鬥爭白熱化,肯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