睞有加,你卻捻花惹草連在路上都不忘帶個俏妞,真是做鬼也風流啊。”
景弘已經懶得解釋,徑自兩眼望天理也不理,等到“砰”的一聲被推入地下室,又關上鐵門,我才跳腳道:“這是怎麼回事?”
景弘看我一眼,“和他們說也不頂事。只好等他們老大回來,如果是個明白人,就自然知道弄錯了。”說著往一旁的床上一倒,雙手交叉墊在腦後。竟是打算睡了。
我氣急敗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