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卻始終想不出來他什麼時候認識過這個少年“我不認識你,你是誰?”
“我是小君啊大人,輝夜君麻呂,您的小君啊。大人求您了,別嚇小君了。。。”君麻呂抽出自己的骨刀遞了過去,只是捧著刀的雙手依舊不停的抖動著。他的語氣裡滿是絕望,還帶著哭泣般的聲音。
“我應該認識你嗎,真是個奇怪的人。”冷冷的瞄了眼那把奇怪的白色骨刀,大蛇丸並沒有接過,而是攔著都轉身走向庫洛洛幾人的身邊。
一時間君麻呂覺得自己的天塌了,雖然早就知道大人的冷漠。但是當這些被用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君麻呂從來沒有這麼痛過。真的好疼,比以前還被絕症纏身時的痛苦還要強上千倍。雖然早就做好了被冷眼相待甚至被抹殺的準備,但是君麻呂沒有想到將要面對的卻是這種情況。君麻呂一時間忘記了所有,忘記了大蛇丸的殘酷,他跑上前去一把拉住大蛇丸的袖子,迎接他的卻是一雙冰冷的眼睛。君麻呂只覺得自己整個靈魂都顫抖了一下,然後緊緊的拉著那小小的一節袖子跪在了地上。
“大人,您怎麼能忘記我。恨我也罷,無視我也罷,把我千刀萬剮也罷。可是大人,您怎麼能忘了我,大人!”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君麻呂默默的哭泣了起來,晶瑩的淚水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那如同失去整個生命一般的哀嚎讓周圍的所有人都不禁為他悲痛,可是他的大人卻依舊不為所動。
大蛇丸冷冷的看著坐在地上的少年,並不是沒有聽到他那悲哀的哭喊,但是他是大蛇丸,是一個不懂得別人感情的人。冷冷的用力抽回自己的袖子,大蛇丸帶著兜轉身慢慢走遠。
一個個人從君麻呂的身邊跑過,他們的眼中都帶著一抹可憐或者是同情,但是沒有人為他停下腳步。原本想要走過來安慰他的小杰也被奇牙強行的拉走了,沒過一會在這節通道內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一聲接著一聲的水滴聲從他那裡發出來,君麻呂的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滴落在地上。他慢慢的緊縮起全身,纖瘦的雙臂緊緊的抱住自己,但是卻依舊覺得好冷,冷到連牙齒都在打顫。很突然的,一口紫色的汙血從他的嘴裡嘔吐了出來,他不停的咳嗽著,彷彿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來。
“大人,大人,小君好冷。大人,您為什麼不抱我了,真的好冷。。。”
“那怕恨我也好,殺了我也好,為什麼,我的大人,您為什麼會忘記了我。”
“真的對不起,小君不是故意的。小君知道那很疼,小君知道自己罪無可赦。可是大人,您怎麼可以忘記了我。。”
“大人,小君好怕。這裡一個人都沒有,為什麼就只剩下小君一個人了?小君知道自己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可是大人,您怎麼能。。。怎麼能忘了我。。。”
“大人,小君好疼,為什麼會這麼疼。大人,小君以後再也不敢亂想了,求您了,求您別不要小君。那怕親自收回小君的生命也可以,但是大人,您怎麼能忘了我。。。”
小心翼翼的從衣領內拉出一個很普通的小掛墜,那是曾經大蛇丸送給君麻呂的唯一禮物。雖然只是很普通的銅質小蛇,而且由於歲月的流逝都已經被青色纏滿,但是君麻呂依舊如同珍寶一般捧在手裡。只是,一滴滴淚水不停的滴落著,不一會就打溼了整個掛墜。
“大人,您自己都曾經說過。這世界上最殘忍的不是殺戮或者是人言,而是遺忘。可是大人,您怎麼就忘記了我。。。”
緊緊的用雙手握著掛墜抱在胸前,君麻呂整個人都縮在地上,嘴裡時不時的低吟著大蛇丸。
一瞬間,君麻呂彷彿又回到了幾千年前。那天他帶著幸福奔進賓館的廚房,卻沒有想到見到了一個最不可能見到的人。那個曉的絕,那個曾經在大人身上留下印記的男人。就像是在看別人的人生一般,君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