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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命的初衷:革命是要人活得更快樂,而不是要人活得都像泥菩薩。革命者當然有跟普通人一樣的七情六慾,只是他們可以為了大眾的七情六慾而犧牲自己的七情六慾。革命者也會說點黃色之語,做點粗俗之事,這些掩蓋不了他們的革命光輝,相反只能說明他們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而是從大眾當中生長出來的人民的兒女。《星火》一劇把握住了這個人性的關鍵,才能在這個極左極右愚昧碰撞的時代,綻放出佼佼不群的星輝。

父親的胸懷(1)

上次咱們說了柏林,本來想繼續說下去,可是一眨眼,老夫又到了東京啦。所以,柏林的話題以後找機會再嘮,還是說說到東京的感覺先。

可能有的朋友要找碴了:我說孔老師,您怎麼淨去法西斯國家呀?是呀,老夫也納悶兒呢,俺在境外,一共落腳過五個國家,其中三個是幹過法西斯營生的,德、意、日,三個軸心國都全了。義大利我只是在那裡轉飛機,感覺義大利人土了吧嘰的,懶懶洋洋,素質比較一般,特別是覺得義大利男人根本就配不上義大利女人,怪不得義大利女人滿世界飛。他們怎麼也混進了法西斯呢?實際上就是人家德國的“棒尖”,幫著老大揣一揣肥瘠,因了這緣由,也分得一片肉吃。

而德國和日本就不同了,國民的個人素質確實高,由此產生了特殊的民族優越感,這恐怕是出現法西斯的原因之一吧。德國人的素質以後再論,日本人的素質在東方也公認是首屈一指的。由於日本法西斯對亞洲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我們面對日本人時總是矛盾重重。就我二十多年來教過的日本留學生來說,整體上可以說是各國學生中素質最高的。愛學習,有禮貌,守規矩,不張揚。帶他們出門教學實習的時候,本來不想教給他們過多的知識,可是當他國的學生都去瘋鬧,只有一群日本學生畢恭畢敬拿著小本子來請教你的時候,老師的天職就壓倒了民族隔閡。我耐心地給他們講天壇的建築美學,講兵馬俑與秦文化的關係,講西湖在文學史上的地位。我帶他們去抗日戰爭紀念館,那些日本女學生眼淚汪汪地出來,說以前從來不知道這些事,前輩真是丟臉。學生們集體鞠躬,說對不起啦,給你們添麻煩啦。我說這些是以前的事,你們沒有責任,你們和你們的孩子跟我們友好就行啦。另外,糾正一個漢語錯誤,承認侵略,真誠道歉的時候,不能說“添麻煩”了,那是去人家做客時候說的客氣話。如果在媒體上這樣說,中國人民會生氣的。

到了東京,這裡的朋友說,日本看中國,從文化角度來講,其實是帶有某種程度上的“看父親”的意味。日本骨子裡是敬佩中國的,但敬佩的是中國的古代。所以中國如果自己把古代文化傳統給否定了,那就沒什麼值得人家敬佩了。敬佩中國的古代,就等於敬佩父親的“中青年時代”。後來父親老了,兒子就有些看不起了,看見約翰和亨利他們家過得比父親牛,兒子就花了心,想分家單過。父親老了,也打不過兒子,被兒子狠狠揍了兩回,養老金都搶了走,也只好學習趙阿貴同學,嘆道:“唉,我總算被兒子打了。”打了是打了,日本其實還是敬佩中國的,家裡的一切都是仿照父親年青的時候辦,溫良恭儉讓,決心要把中國給比下去。關鍵是中國自己能不能找回青春,能不能過出個樣來給兒子看。一味埋怨兒子忤逆,自己不思進取,為老不尊,那打上門來的可就不止兒子了。

根據現代心理學,做兒子的到了一定年紀,會產生“殺父心理”,去掉父親給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