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這個男人為何霸道如此。
“不想腿廢掉,就乖乖待著!”男人低首,話中帶著一絲惱。
晚歌不說話,腿上的傷,她一直在忍耐,不用看,也知道很嚴重,當時一地的瓷器碎片,有的甚至都扎進了面板。
剛走進去,好幾個人迎了上來,為首的是餘浩。
“璟少,病房已經準備好了。”
“恩。”
察覺到餘浩打量的視線,晚歌只覺得窘迫的不行,輕輕頷首,便將頭埋進男人的懷裡,不願將臉暴露在大家的視線下。
傷口巴紮好後,晚歌心裡掛記著父親,便想要離開。
“幹什麼?”
蕭璟言伸手,制止住她的肩膀,語氣中有著不悅。
晚歌抬首,清澈的水眸仰視著頭頂的男人,“我擔心父親,想要去看看他。。。。。。”
“行了,不要再說了,先管好你自己吧。”
蕭璟言粗聲打斷她,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這個蠢女人,怎麼就不知道關心一下自己。
“晚歌,伯父已經脫離危險,你不用擔心了。”一旁的餘浩插嘴道。
聽了餘浩的話,她放寬了心,不顧肩膀上的手掌,轉頭感激的望著餘浩,“謝謝你。”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璟少吧,我不過是聽從吩咐辦事。”
餘浩的一句話,讓晚歌心下有些荒涼。
是啊!是蕭璟言救了她。
這是一場交易,只有她和他的交易。
肩膀上的手鬆開,蕭璟言凝視著她,眼中有著複雜,終究將那抹不該有的情緒壓下。
“要想看你的父親,先把傷養好再說,我會讓阿玉過來照顧你的。”
丟下這句話,蕭璟言便離開了,餘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跟著離開了。
人去屋靜,當所有人都離開,寂靜的病房裡,只剩下她一個人時,晚歌呆滯的盯著牆面,面色悽然,面對猶如撒旦一般可怕的蕭璟言,她該怎麼辦?
蔣晨的面孔在腦中浮現,模糊又清晰,她想要大哭,卻發現流不出眼淚,只覺命運弄人。
為何?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不在身邊,哪怕,只要陪著她也好,至少不要讓她這麼無助。
拿過一旁的手機,猶豫了幾秒,撥通了蔣晨的電話。
“喂,哪位?”嗲嗲的女聲從電話裡傳來。
晚歌一愣,以為自己撥錯了號,移開手機看了一眼,是阿晨沒錯。
“晚歌!”這個時候,手機裡,蔣晨溫和的聲音傳來。
她不語,之前的那道女聲,在腦中久久未散,現在是什麼情況?她頭腦有些混亂。
蔣晨見她不說話,心中有些慌亂,趕緊開口解釋,“晚歌,你不要誤會,她是我的小師妹,我們在研討會上認識的,我們不過是在一起討論醫學上的問題。”
一雙柔夷蛇一樣的鑽進了他的內袍,挑逗的愛。撫著,蔣晨身子一僵,轉過頭,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晚歌握著話筒的手有些抖,現在的時間,在美國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有什麼問題,需要現在討論?
電話裡,晚歌還是一陣沉默。
“晚歌,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找人作證,就是那天跟我一起來的男生。”
“你等等,我讓他接電話。。。。。”
“阿晨,不用了,我相信你。”晚歌叫住了他,或許真是自己瞎想了,這段時間大腦有太多的負荷,她竟然懷疑阿晨,想到那般溫柔的男子,只怪自己有些神經過敏了。
“晚歌,你只需明白,我心裡只有你。”
一如既往的溫柔,她心裡酸酸的,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佯裝無事的問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