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打了一頓。”
他們這樣弄了丁松,怎麼還要弄我啊?老是淹死,一點新意都沒有。
“秋兒姐姐她們還說,你可能是老爺在外面的種。”
什麼?什麼?怎麼是這樣膩歪的曲目?還私生子了?如果是私生子,會不會有家產?突然,童航愣住了。家產?大公子、二公子,誰都會把自己當做眼中釘的。丁松之死,莫非與這有關?丁松是私生子?
“我不信。”小翠叫道:“你那年來的時候,你還有一個聾叔的。”
龍叔?有沒有搞錯,還有個龍叔?童航不禁問道:“龍叔他有沒有武功?”
“不知道他會不會,不過聾叔聽不見也不會說話的。”
童航不禁一愣,原來此聾叔非彼龍叔啊。“那聾叔呢?”
“死了。”小翠不禁眼圈一紅,低聲說道:“去年下雪的時候,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啊?”不會又是淹死的吧?
“我也不知道。”小翠有些恐懼的說道:“那天聽說有人在柴房死了,我就隨姐妹們跑去看,就看見聾叔縮在柴房的地上,眼睛睜得好大,嘴裡流出的黑血都幹了。”
“黑血?”像是電視裡中毒的橋段?
“是黑血。我聽秋兒姐姐她們說,聾叔可能是中毒的。”
誰會害死他?一個聾啞人,毒死他有什麼用啊?“聾叔怎麼不是跟我一起住啊?”
小翠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疑惑的望著童航,說道:“八兒,你怎麼啦?你被老爺送給徐娘了,你不記得?”
“……”童航無語了。我怎麼記得啊?我記得只是哥兒幾個喝酒,一醉醒來就到了這個倒黴的時空啊,成了一個悲催的小男孩。
“你一帶回就被送給徐娘了。”
一帶回就被送給徐娘了?他們如果懷疑丁松是私生子,那我被老爺一帶回又送給徐娘這個很讓人產生誤會的女人手裡,我肯定又被他們誤認為是老爺的私生子了。我的媽呀,怎麼會這樣啊?怪不得那二公子的手下一個個對自己那麼仇視。
“翠兒姐姐,老爺說沒說是從哪裡把我們帶回來的?”自己是不是私生子這還真是個問題。真不想成為別人的靶子,被人惦記著那滋味的確難受。
“那次老爺是從京城回來,你應該是京城人吧?你自己跟我說,你是京城人啊。”
“京城人?哦。”童航問道:“那老爺呢?”
“老爺今年開春就去了京城。大公子也在京城的。”
“大公子在京城趕考?”
“不是啊,我們老爺家世代都是經商的。大公子一直在京城那邊管理生意。本來老爺是在家幫二公子管理南方生意的。誰知去年大公子在京城得罪了一個當官的,老爺就過去了。家裡就只有二公子了。”小翠幽幽的說道:“要不是老夫人盯著二公子,恐怕你吃得苦頭還要多。”
這盯著還這般驚險,要是不盯著那我不就早死翹翹了!
“其實老爺家的人都讓人害怕,只有大老爺和善些。”
“大老爺?”
“是啊,就是老爺的兄長啊。”
“那怎麼沒聽說過?”
“大老爺一家都在青州那邊做生意的。去年過年時,大老爺一家是在這邊一起過的。”小翠道:“你那藍布長衫還是大老爺給做的呢。”
“別人有沒?”童航緊張的問。
“別人都沒有。”
完了,完了。這大老爺做什麼長衫啊?你這不是把我放在火上烤麼?
“大老爺一家沒有兒子,只有幾個女兒。秋兒姐姐她們說,信許是大老爺一家見你機靈,想收你做兒子呢。”
完了,完了!那二公子不害死自己那才叫沒天理呢!私生子,收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