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我不敢想象自己的,於是我羞愧的垂下頭,硬生生把淚水嚥了回去。
後來,我媳婦跟我說:“許常德說愛該有五個情人‘做的很合的’、‘跟你生活協調的’、‘能溝通的’、‘很信任你的’以及‘值得跟他學習的’。”
我笑笑沒接話,但是在心裡仍做了劃分。
危昀一定是一、四、五,而秦嶽就是二、三。
最終,我冷靜下來,開始反覆思考自己的人生。
如果說它的前半本是浪漫的日記薄,那麼後半本該是飽受歷練的生活冊吧。
在有危昀的日子裡,我們一切融洽,因為有愛。可是在溝通上是缺乏的,我們之間只談過夢想談過將來,卻來不及一起去擁有。當我後來從商了,終於真正能體會到當初危昀跟我講的知識,真沒想到在他走以後,我才有了要與他溝通的衝動。毫無疑問的,危昀就是那個值得我去學習,值得我去愛的男人。
而秦嶽走入我的生活,使我真正明白他就是那個與我生活協調的,且能不費力就可以好好溝通的男人,是一個值得我去心疼,值得我去報答的男人。
有人說全世界最富有的女人是英國女王,可我卻認為,全世界最富有的女人就是當全世界都擺放在你面前,而你仍願意選擇已擁有的幸福的女人。
如果一個女人一輩子只能愛一次,那麼我很幸運的得到了。
如果一個女人一輩子的幸福都源於所愛的男人,那麼我在觸手可及時與它失之交臂了。
如果一個女人一輩子的快樂都來自對方的給予,那麼他們給我的財富足夠我揮霍十輩子。
如果一個女人一輩子擁有三個男人的愛,且不分紅玫瑰與白玫瑰,那麼她是幸運的。
如果一個女人可以時時刻刻意識到自己的幸福,那麼她是最聰明的。
如果一個女人走到中年還能享受被愛的虛榮,那麼她就是全世界最富有的。
而我,就是那個一輩子都活在幸福中,全世界最富有的女人。
明媽番外:我家的死老頭子
人稱我明媽,因為我家老頭子姓明。“明”字對我來說可是大熱門,古有明朝,現有老牌帥哥陳道明與新興酷男明道,當然還有我家老頭子。所以我一直以這個字為榮。
退休後我一直擔任居委會主任——海選嘛!既然是廣大該小區公民推舉的,那我一定是當之無愧!可在別人眼裡,尤其是年輕人,這居委會就相當於閒話家常+家長裡短+無事生非的地界,能擔任主任一職的更是愛管閒事,愛瞎操心,愛嗑瓜子一類的碎嘴婆。可是,我一直都不認為自己是嘮叨的。在我看來,沒有我們居委會,就沒有家庭糾紛的及時調節,沒有我們居委會的配合,人民警察上門調停也少點後勁!
我常對老頭子跟女兒說:“我話多麼?我說的不對麼?忠言逆耳,等你們吃虧那天就知道我的好了!”可是不管我說什麼,老頭子跟女兒從未停止過拿懼怕+心煩的眼神注視我,我想他們一定很怕我開啟話匣子。
難道我真的嘮叨?
還記得女兒曾買了幾瓶腦白金給我,我一邊拿過來問怎麼花這麼多冤枉錢,她說:“三十歲後喝太太口服液,四十後歲喝靜心口服液,五十歲後……哎!喝什麼都沒用了,不過為了表示孝順,腦白金這麼貴的敗家貨您女兒都買了,自然希望您越來越年輕,話……越說越精闢O(∩_∩)O哈哈~。”
我想我當時的臉色一定很僵硬,因為女兒話一說完立刻露出畏懼+懊惱的神情。
那天下午,女兒回了自己家,我憋了一肚子的氣站在全身鏡前左看右看,正如梁實秋所寫的一樣:“到了中年……該凹入的部份變成了凸出,該凸出的部份變成了凹入,牛奶葡萄要變成為金絲蜜棗,燕子要變鵪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