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想殺她。”身體好像越來越沉了,感覺有些眩暈的風冥司不由把頭往後靠了靠:“若她的嘴不緊,那就只好難為那些聽眾了。”
“皇上!”
“什麼事?”若不是這聲呼喚,離王感覺自己已經睡著了。
“杜大人夜闖皇宮,還說無論如何也要見您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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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狂汗兩把
寫這一段的時候遇連續到了瓶頸和電腦病毒,系統刪了裝裝了刪,文也寫了刪、刪了寫。。。來來回回好多遍了,拖了三週實在很抱歉,偶也素情不得已》《
想來我已經要速度沒速度,要信譽沒信譽了,要情操沒情操了。如果寫出來的東西再垃圾那我也真的得挖個坑把自己先埋了。
番外的設定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說好了結局和風冥司的……
說來我也有些後悔了——當初怎滴就把兩人的關係弄到這麼僵的地步,弄到現在自己緣起來好睏難,有些時候自己都會覺得不可能。。。。
啊啊啊~馱上鍋子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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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聽到這個姓氏的時候,風冥司的腦中對此可謂是全然的空白,當然這些也並不妨礙什麼:“朕倒是不記得朕的皇宮裡何時自由到連無名的宵小也可以前來放肆的境地了。”
“杜惜他是……”那個看似文弱的書生不是一向比任何人都要懂得進退麼?嬌好的眉毛微微以蹙,謝及悅本想出口解圍,但當抬眼看到離王愈發蒼白的臉頰時卻一下子消了聲音,默不作聲地退到了一旁。而他身邊的葉子澈等人神情也是肅然——此刻的殿堂上就是一品的大臣也夠不上讓殿內的任何一個人開口的分量,莫說區區一個三品。
大殿的燭火仍舊不斷地搖曳著,染在遠處門扉的油紙上,透著一層朦朦的光暈,領完旨意的太監正欲抬步退出,殿門口卻響起了另一簇雜亂的腳步。這讓殿中的眾人終於禁不住有些不耐。
“站住!”
“你……你不能進去!”
“誰準你們把他帶過來的?”
“你……”
“快來人!”的4e
“還不快把人給我拖下去?!”
看著至尊寶座上的人神情愈發的疲憊,一直垂著臉的太監總管忍無可忍地抬頭,可就在他準備用那尖利的嗓子讓禁軍平息殿外所有的嘈雜時,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推開了。
那是一雙纖細的手,上面還帶著被近衛軍的長槍劃傷的血痕,原本精緻的衣衫也因為之前的推桑變得凌亂而不整。可以說她是連跌帶滾地翻進正殿的,由於衣袖被粗魯的拉扯而突然地斷裂。
首先撞到地面的是手,然後是頭和腳。一陣疼痛和眩暈過後,她有些吃痛地睜開眼睛,那目光遇到了冷漠中帶著探究的謝及悅,然後是顯然有些震驚的福祿,還有仍舊不明所以的王福,再有……便是眼神中飽含了蘊怒的葉子澈。
看著那個握緊了雙拳的男子,她默然地低下了腦袋,好容易決定抬頭說些什麼,可隨即衝進門的禁軍卻把她的視線擋住了。看著那兩雙無情地伸向自己胳膊的手,再想到那一下便被扯破的袖子,她有些害怕地閉上了眼睛。可預想中的疼痛卻並沒有到來,握在上臂的那雙手有些急促,卻又很溫柔。
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身旁高大的禁軍已經不在了,映入眼簾的只有一個人。闖入殿中的時候,他甚至還沒有進入她視線的範圍,可此時,他卻蹲在她身邊,凝視著她手腳上的血痕。
“誰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