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易曼曼在他轉身之後,看了一眼被拍過的地方,跟了過去。
這一去,就談了一上午。
阮瀾燭看了一眼腕錶,凌凌還沒有醒嗎?
走到凌久時的門前,敲了敲門。
門裡傳來了洗漱的聲音,阮瀾燭耐心的等一會。
閒著無聊的時候,就四處看了起來,突然眼神一凝。
微微彎下腰,看著牆上的抓痕。
這個抓痕是不是又多了幾道?
上手摸了摸。
手指彎曲,對著印子印上去,這是人的手指抓出來的?
如果單看上面的幾道印子還真難分辨出來。
但是今天多了的幾道印子就很明顯了。
是易曼曼?
還是別的什麼人?
黑曜石目前有問題的只有易曼曼。
易曼曼沒事在凌凌門前撓牆幹什麼?
想著阮瀾燭就朝著易曼曼的房間走去,易曼曼的門關的死死的。
阮瀾燭沒有進去的打算,只是在門口打量了起來。
只見,易曼曼的門前的牆上也有著幾道深深的抓痕。
這還磨爪子?
他現在有點好奇,易曼曼進的門是什麼情況了?
影響的特徵之一竟然是磨爪子?
這是特徵,還是特徵的表現?
前者,說明易曼曼進的門應該類似於貓臉老太太那扇門裡的,被刺激到了,喜歡到處抓東西。
這一種情況,說明易曼曼現在還不是很嚴重。只是想要磨爪子。
後者的話,只有在壓抑著什麼慾望,才會在牆上留下這麼深的抓痕。至於是什麼慾望,目前阮瀾燭沒想明白。
,!
“阮瀾燭?”
凌久時洗漱好之後推開門,沒看到人。走了出來,在易曼曼的房門口發現了他。
阮瀾燭聽到喊聲,就看見凌久時一身棕色的毛衣,單手插兜的站在不遠處看著他。
“走吧,下去吃早飯。”
“你怎麼在曼曼的房門口?是找曼曼有什麼事情嗎?”
凌久時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況,面色劃過一抹不自然。“阮瀾燭,昨天,易曼曼他在樓下,抱著生肉啃。”
“生肉?”
這麼說,易曼曼是後者。
“怎麼回事?”
凌久時簡單的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複述給了阮瀾燭。
從他開始講的時候,阮瀾燭的神色就開始變得凝重了。
“走,先下去”
他得去看看易曼曼。
當他們下去的時候,陳非和易曼曼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看到他倆的時候,易曼曼還露出了一個笑臉,“阮哥,凌凌,早上好啊。”
凌久時有些錯愕,“你這是調整好了?”
“啊,你說昨天晚上啊?”易曼曼眼神專注,帶著笑意的看著凌久時,“昨天嚇到你了吧?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調整好了。我現在特別想吃火鍋!”
“是嗎?那就好!”
凌久時看他恢復了正常的樣子,心裡對他的擔憂也少了一點。“行啊,火鍋什麼的,那還不簡單,下午就去買菜。想吃啥涮啥。”
阮瀾燭走到了陳非的身邊,“怎麼樣。”
“看似正常了。”陳非看著手裡的表,結合剛剛和易曼曼聊的內容,易曼曼現在是正常的。
“歡歡已經去取藥劑了,到時候周易清也會來。”
陳非將表收好,坐到了沙發上,對著聊著吃什麼的兩人身上。
“周易清?哦哦,就是那個清一是吧?那必須得去買點好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