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靜堂知道的這麼清楚,宿舍房間裡還有攝像頭,怎麼看都不像是不了了之的樣子。
“其實當時還有一個細節……”
賀靜堂思索了一下,最終對晏潯說。
“這也是,我說讓你注意點的原因。”
“金童無法向信徒直接傳達話語,必須透過他的父母……他的父母會用動物的血,用來寫血書,在信徒面前燒掉後,說自己已經知道了菩姑仙子傳達的話語。”
“案發後,在救出地下室裡關著的小兒子時,房間的神龕前,就有一份血跡已經乾涸的血書。”
“是以那位菩姑仙子的口吻傳達的,說菩姑仙子已經察覺到他們這一家的虔誠,只要他們能夠拋開肉體凡胎,就能獲得永生,享受數不清的香火供奉。”
“這不是純邪教?”晏潯忍不住開口。
“是,誰都知道是。”賀靜堂摸著口袋,又想抽菸了,可顧及晏潯,最後還是沒把煙盒掏出來。
他從口袋裡翻了個口香糖,塞到嘴裡,“可當時那些信徒,包括池家的父母沒覺得有問題。”
晏潯原本查到穆遠明年幼時的過往時,只當他是被利慾薰心的父母推出來的工具人,可現在聽賀靜堂一說,彷彿其中更有隱情——
這菩姑仙子難道真的存在?
要不然怎麼會出現池家一家四口,於別墅中滅口的慘烈往事。
“反正這事有點邪門。”
賀靜堂又說,“事後調查,那些信徒說,鋼針穿過那金童身體時,對方沒哭也沒流淚,身上的傷口也是半點沒有流血。”
“所以對菩姑仙子的存在深信不疑。”
“那些人祭拜之後,回去事業果然蒸蒸日上,這才越發相信所謂的菩姑仙子顯靈。”
“世界上怎麼有那麼巧的事情。”
賀靜堂拍著晏潯的肩膀,“池家那幾個沒有被附身的,反而收到了菩姑仙子的神諭。”
“唯獨那個說是菩姑仙子座下金童轉世的, 卻在地下室裡安然無恙。”
“但因為穆遠明改了名字被收養之後,一切都很正常,再加上當時監控裡也拍得清楚,那一家四口確實是死於自相殘殺,這才沒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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