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表哥提著燈籠就來了。”
“之前是有的。”晏鈺說,和電影裡一樣,他說著被寫好的臺詞,“只是後面線路老化燒了後,慈母堂裡就換成了蠟燭。”
晏鈺的臺詞與電影裡展示的有微妙的偏差,這讓晏潯多看了對方几眼。
晏鈺站在門後,晏潯站在臺階下……晏潯想要看清對方表情時,只能看見對方被燭光從下方照亮的臉。
明明應該是一張好看的臉的。
可在這樣的角度下,卻變得可怖起來。
“蠟燭不是更不保險嗎?”晏潯忍不住多說了一句電影裡沒有的臺詞。
他想試探系統是否會處罰他的臨場發揮。
但就像拍電影時總會出現臨場發揮一樣,系統容許了晏潯的發揮,劇情還在繼續。
“蠟燭都在我能看到的範圍內。”晏鈺說,“所以不礙事。”
他說著又稍微推開了身側的木門,像是讓晏潯趕緊進來——那一瞬間,晏潯覺得對方好像什麼山精鬼怪,自己就是那個倒黴路過的書生。
然而書生薄涼,終究會辜負山精鬼怪的心意。
“難道你不好奇孫昭到底是不是好人嗎?”
“你要是這麼相信他,會吃虧的。”晏鈺又說了一句原本沒有的臺詞。
“可我覺得他不像壞人。”晏潯回了一句十分廢話的臺詞,但也符合他電影裡的人設。
果然,晏鈺笑了起來,“哪個壞人會說自己是壞人?”他問。
但或許是意識到在這裡爭辯是無意義的,他和晏潯的對話又回到了原先電影的節奏——
“夜晚的慈母堂,還沒人來過。”
“難道你害怕了?”
晏潯知道戲演到這裡就可以了,他聞言立即像被戳中了痛腳一般跳起來,“我怎麼會害怕?”
“你不要瞧不起人!”
緊接著,他就走上臺階,推開一旁的晏鈺,徑直從那個開啟一道縫的木門裡穿過。
晏鈺被他推開也不惱,他手中的燈籠因此搖晃了幾下,等到把燈籠按住,他才又看了眼某棵樹的後面,冷笑一聲,關上了慈母堂的大門。
:()穿成萬人迷舔狗,每天都在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