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遊戲怎麼樣。”
他又看向晏潯,“你想哪兒去了。”
晏潯:呵呵,還狡辯。
“你昨晚表現不怎麼樣啊。”他笑著衝寧熹年說,“菜得嚇人。”
“要不是我教你,你能行嗎?”
寧熹年:“……”
“我有這麼菜嗎?”
雖然明知道晏潯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但寧熹年還是有種被質疑了能力的委屈。
“嗯,很菜。”
晏潯毫不留情繼續開口。
“難道你覺得你昨天表現得很好?”
寧熹年又不說話了,事實上,他對昨晚的記憶都是迷迷糊糊的,他只記得自己在浴室裡洗澡,再然後他就好像聽到了珈謁的聲音。
那聲音對他說。
他發現了兩個瀆神者,需要去感化他們。
寧熹年當然立即明白祂在說的是晏潯和賀靜堂——他倆在言辭中都表現出對“珈謁”的不信任,甚至覺得祂是徹底的騙子。
寧熹年想要去阻止,想要替他們解釋。
可他又是那麼無力。
他能感覺到有什麼極為恐怖的東西降臨,接著他就失去了意識。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便是賀靜堂的大嗓門,嚷嚷著穆遠明出事,讓他們趕緊去醫院一趟。
那一瞬間,寧熹年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名字。
比如出事的應該是賀靜堂才對?
畢竟對方昨天表現出了對珈謁極為堅定的不信任,且直呼對方是騙子神棍。
他將信將疑地離開房間,卻見賀靜堂還能在客廳裡舉啞鈴,見到自己還說,“你趕緊換衣服,出大事了。”
,!
“晏潯呢?”寧熹年忍不住問。
“晏潯?”
賀靜堂的目光突然變得犀利起來,“你問他做什麼?”
寧熹年實在弄不懂賀靜堂這人的腦回路,“隨便問問。”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眼賀靜堂,“你還好嗎?”
“……我?”賀靜堂指著自己。
“兄弟,這兒沒鏡頭。”
“我和穆遠明關係沒那麼好。”賀靜堂放下啞鈴,覺得寧熹年腦子被雷劈了,“難不成我還要給他哭喪啊?”
寧熹年不是這個意思,但見賀靜堂思路清晰也沒說胡話,頓時知道對方大概是沒事。
“晏潯他們先下去了。”賀靜堂這才回答他先前的問題。
“宋柏遠讓我們兵分兩路,你和晏潯一輛車,車牌號x的那輛就是。”
寧熹年回憶今早的一切,又用餘光去打量晏潯,卻沒想到自己的窺視被抓了個正著——
晏潯轉頭看向他。
“寧熹年。”
“你是不是有事情在瞞著我們?”
寧熹年差點以為晏潯發現了什麼,可見對方只是疑惑後,他暗中嘲笑自己想得太多。
“沒有。”
寧熹年又喝了一口咖啡,“我能有什麼瞞著你們?”
“比如偷偷談了個戀愛。”晏潯突然開口。
寧熹年差點被咖啡嗆死,他咳嗽了幾聲,“沒有!!”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他納悶地看著晏潯,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點像花花公子。
“哦。”晏潯點頭,“我還以為綜藝上,那個說自己偷偷談戀愛的紙條是你寫的。”
:()穿成萬人迷舔狗,每天都在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