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好,我那時又很寂寞。
這有錯嗎?
在我上初中之前,媽媽便和老龐領證了。
初中開學的那一天,我又多了一個新姐姐。
她是老龐的二姑娘。
和我同一年上的學。
在媽媽的支援下,老龐的木材廠,也擴大了規模。
從原址,搬遷到了,我們那一個叫做“大楊樹”的鄉鎮中。
那是一個佔地三十畝的大院。
之前是幹什麼的,我已經想不起來了。
因為“建廠”還需要些時日,而我的家中,又多出了一口人。
所以,我們便在“新木材廠”的附近,又另外臨時租了一個房子。
那是一戶平房。
前後兩個院子。
我們租住的是前院。
那戶人家的主人,住在後院裡。
她家也是一個離婚的女人,帶著一個十歲的男孩,獨自生活。
那個男孩叫石頭。
因為那個時候,我開始拜讀起了《水滸傳》。
“拉幫結派”的故事,對於一個男孩子來說,天然就有著深深地吸引力。
書中描寫的,那些與我所接觸過的“刀槍炮”世界,完全不同的“江湖義氣”,很快便迷住了我。
所以,在我們當鄰居的那半年時間裡,石頭便成為了我的“義弟”。
我這個二姐,學習不是很好。
畢竟,有我這個天才做對比。
那時候的我,“花痴”本性已經完全展露。
每當看見那些大街上走著的,稍稍漂亮些的女人時,便會深深地領悟一次,童年裡的那首歌謠。
“小小子,坐門墩,哭著喊著要媳婦兒!”
若是遇到一些,比較不符合“大眾審美”的女人,便會本能的產生牴觸情緒。
說句話,都會煩。
對不起,我很俗。
真的不太可以接受那些,“一步三喘”的“大碼”異性。
當然,健康愛笑,天生福相的人,不在此列。
其實我接受不了的,從來就不是醜。
而是蠢。
總之,我就不是很能接受,我的這個二姐。
只能說,這其實也是她的幸運。
因為,我已經開始時不時地研究起,李博當年告訴過我的,那個關於如何“陶冶心情”的“秘密”了。
而我和這個二姐,在那半年的時間裡,一直被安排在,同一張床上睡覺。
現在想想,這也是家長的一種失職行為。
難道,他們忘了,“男女授受不親”了嗎?
那個時候,我倆經常可以看到許多,描寫直白的故事類書籍。
尤其是,蒲松齡先生所著的:《聊齋志異》,我倆更是愛不釋手。
因為對姐姐的不感興趣,所以我幾乎不怎麼跟她說話。
只有分享故事時,才會閒聊幾句。
好在,我倆始終是頭尾顛倒,並且各蓋各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