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繁衍”都困難了,拿什麼去“生息”?
“繁衍生息”都做不到,還妄談什麼文明?恬談什麼進步?
自宋以後近千年,朱熹理學大行其道,天理、人慾,分而論之。
除了底層人的思想與行為,被束縛了以外,那些狗屁皇帝與統治者們,少生一個孩子了還是少納一個小妾了?
就是那位“儒學大家”朱熹本人,記錄於史的尚有一妻二妾。
以年逾六十,白髮之體,納娶佛門比丘尼,年方二八之姿。
天理何在?人慾,又有何罪?
堵不如疏,疏不如導。
既然無法抹殺其存在,何不大方置其於光明?
善惡一念間,好好引導即可。
莫要再讓許多少年,如我一般,只敢於黑暗中,苦苦求索。
還要揹負許多,精神上的枷鎖!
這些,是我當時的認知,帶來的思考。
後來的我,又領悟到了一句話:“美人懷,是英雄冢。”
取材自,近代詩人馬君武的一首詩,《哀瀋陽》。
“趙四風流朱五狂,翩翩蝴蝶正當行。
溫柔鄉是英雄冢,哪管東師入瀋陽?”
美人關,英雄尚且難過。
更莫說,我們這些布衣百姓了。
既然繁衍是人類的終極追求,為了社會的發展,當然不能讓你輕易的滿足。
太輕易的,就可以滿足,終極的追求。人也就沒有了,奮鬥的目標。
有些事情,做之前,你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剎那過後,你唯一想做的,就只剩下睡覺了。
至於是什麼事情,做過的,都知道。
看一看,聽一聽,動動手,就讓你解決了問題。
然後,再進入到無邊的“賢者時間”,不思進取。
社會還怎麼進步?
牛馬不“騸”,怎會甘心幹活?
看過動物世界的都知道,每個哺乳動物的族群,想要穩定發展。
永遠都是允許一部分實力強大的,先得到滿足。
然後,再將那些實力弱小的,全都“騸”掉!
放在人類社會中,直接“騸”掉,有點太過於違反人權。
所以,就設計出一個制度,人為的拉長,你獲得滿足的區間。
在奔赴“剎那”的過程裡,順便創造出,那些“可歌可泣”的人類文明。
說的遠了。
只說我的媽媽,總是一言斷定:“除了學校以外的知識,都是無用的。”
相應的,像我這種,總是將課本以外的書籍,抱在懷裡的人,就等於是一個浪費生命的人。
為了不讓我繼續浪費生命,她開始對我實施,“囚籠”政策。
比如,週末的時候,將我關在家中。
沒有書,沒有筆,也沒有本。
為了保護我的“眼睛”,自然也不會有電視。
為了防止我“越獄”,門窗自然也是反鎖的。
有的時候,我的“監禁”地點,也會是我的姥姥家。
但只要內容不變,就算將地點放到了火星上,又能怎樣?
一樣的寂寞,一樣的無聊。
對於一個少年來說,都是一樣的,生不如死!
這種日子,大概持續了有半年左右吧。
透過這半年的“折磨”,我對“自由”二字,有了深刻的認識。
至此以後,“自由”,便成了我一生的追求。
我躁動的青春時代,亦是在無邊的“囚禁”中,悄然而至。
在那些無書可看的,寂寥的假期裡,我終於開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