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她卻覺得“真好”。
雖然我的表述,做到了儘量的客觀。可還是不可避免地,站在了媽媽的立場。
作為一個聽眾,我不知道小狼作此感嘆時,是否受到了我的引導。
但作為一個女人,她一定是發自內心地覺得,那個男人死了,真好!
或許,那真的就是挺好的吧!
看著小狼為了我親生父親的死,而鼓掌喝彩時的樣子,我突然很想娶她。
雖然在我的心中,婚姻的概念,多與恐怖有關。
但我就是想娶她。
我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都表現給她。
我願意努力規避掉我所見過的一切不美好,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當我給她講完十八班的故事,希冀著,她可以給我一個同樣感同身受的反應時,她卻皺著眉,呢喃了這麼一句:“我不喜歡你總是去回憶十八班的事情,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當時的我,沒能夠理解,她的這個反應,或許也是一種愛的表現。
只是光顧著去在乎了自己的感受,而對她反饋來的態度,產生了一丟丟的失望。
可那並沒有影響,我想娶她的意念。
言語總有盡時,呼吸卻是不死不止。
聊過了午飯的時間,太陽終於還是下了山。每一個將晚的天色,都代表著我倆臨別的時刻到來。
一整天的粒米未進,當我倆再次“吮吸”彼此時,難免多了許多“餓”的意味。
我那無處安放的雙手,除了緊緊環住她的脊背外,實在不知道還能放在哪裡。
那一刻,我們似乎同時回到了彼此嬰幼兒的時光裡。
每一個人的人生,都一定會經歷這個特殊的,叫做“口欲期”的階段。那是一個,無論看見什麼東西,都想要去咬上一口的童真時刻。
為人父母者,自會知道。我也就不做過多解釋了。
只說當時的我倆,畢竟已是“成人”。“口欲期”一閃而過後,便是對於手指“觸感”的好奇。
在“初吻日”的那一天,還有一個小小的插曲。
當我憑藉本能的指引,幾次試圖掀開她的衣服時,卻都被那個該死的“揹帶褲”給制止了。
真尼瑪的掃興!
這句話不是我說的,是當小狼也發現了自己的“著裝”,阻止了我的探索時,用一個意味深長的嘆息聲,清楚地對我表達的意思
這一次,我絕對不是自作多情。
因為,當時的她,還說了這樣一句話,“下一次,我再也不穿這條褲子了,麻煩死了!”
當時的我,並沒能第一時間領悟到,她口中的“麻煩”,指的到底是什麼。
只是在一個長長的“吻別”後,立刻便在夕陽的“催促”下,將她送回到了,她自己的家中。
誰讓我倆都是受人“圈養”的生物,不得不遵守“別人”定下的規矩。
這一次,我真的戀愛了。
這一次,我也真的怕了。
我怕,“失去”的再次降臨。
因為,我已經失去了太多。
送她回去後的那個晚上,我的家中空無一人。
我不記得,媽媽去了哪裡。
我也不知道,老龐又去了哪裡。
隨“我”成長至此的你們,自然懂得,關於這方面的“不記得”與“不知道”,我早已習慣。
非但不會因此感覺到寂寞,反而很享受這種,只有在獨處時才會擁有的輕鬆與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