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我的“邀請”,劉榮先是意味深長地掃視了眾人一眼。
諷刺的是,那些上一秒還對他無比虔誠的擁躉者,這一秒卻紛紛避開了他明顯是求救的眼神。
我雖“泛泛”,但絕不“無名”。
常年混跡球場,身材雖不如大新哥那般誇張,倒也鍛鍊的遠比一般人魁梧。
尤其是那雙,遺傳自我那個死去的爸爸的三角眼,自帶凶相。
照鏡子的時候,常常把我自己嚇得都是汗毛倒豎。
當我用這雙眼睛,也隨著劉榮的目光向眾人掃去時,大家更是噤若寒蟬。
畢竟是“大哥”,若是直接就拒絕我的“邀請”,露出慫態,難免顏面掃地。
或許是我胸有成竹的模樣,著實嚇住了劉榮。那天的他,竟然也沒有選擇直接對我動手。
這與當初踹我時的“果敢堅決”,判若兩人。
趁他踟躕之際,我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由分說地將他向著樓梯間的方位拽去。
他倒也沒有掙扎。只是順從地跟著我,朝著“危險”移動。
我倆走的很慢,全程無言。
待從四樓走到了一樓時,失魂落魄的劉榮,方才有些回過了神。
他止住了腳步,沉聲對我說道:“你等我打個電話。”
未出校門,我也不好太過強硬的阻攔。畢竟回讀一事,尚無眉目。若在此時驚動了學校,只怕會壞了“大事”。
我只好也停下來,看著他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喂,上次因為你那事,跡天涯來尋仇了!”,“我也不知道和他有啥關係,你先來了再說吧!”,“我在一樓大廳等你。”
掛了電話後,他對我說了句:“再等會兒吧!”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到了一定的“段位”,早已不再需要“潑婦罵街”、“髒話連篇”一類“虛張聲勢”的手段。
“試探”後的直接“搖人”,往往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
令我意外的是,他沒有叫來任何一名“太子黨”的成員。
後來我才明白,原來在“太子黨”中,早就立有我的“牌位”。
只不過我的自卑,讓我從未意識到自己的“背景”。更未曾敢奢望過,能加入到那個“牛b”的序列。
而“太子黨”眼中的我,則是孤傲到不屑於與他們為伍。
這也是劉榮沒有叫出“太子黨”來解決我倆問題的原因。
都是“子一輩、父一輩”的熟識,誰也不好抱團對另一人下手。
他們湊到一起,只會一致對外。
但遇有“黨內矛盾”時,事不關己者就會選擇高高掛起。
只由矛盾的雙方,自己去處理紛爭。
:()渣男的假面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