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許多。
“我還有夢想!必須要振作!”
我們那代人,有我這個夢想的,不在少數。
在我僅有的幾個,少年時代的朋友中,便有李博與張童,和我的夢想相同。
少年之自由,在於心之野望。
不是不怕嘲笑,而是壓根就不覺得,這個夢想,有什麼可笑之處!
當受到夢想召喚的我,精神重新煥發之後,便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應該是脫離了,死亡的威脅了。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是不是犯了天條了?難道是惹怒了神明,受到了什麼懲罰嗎?”
暫時甩開遙遠的夢想不談,不明所以的我,再次研究起,那個差點害死自己的“罪魁禍首”來。
很快,我便再度得到了,科學的回應……
真是他媽的造孽啊!
自那之後,我便沉迷於此,不可自拔。
一連二十幾年,屢戒屢破,迷途難返。
尤其是,初窺門路的那半年時間裡,我甚至會在與爺爺、奶奶共同躺在一個火炕上;出門在外,與媽媽、老龐共處在一個房間中;在大姨家,與我的兩個哥哥一個大姨夫,同在一個地板上打地鋪,等等,一切有人的地方,熬到自以為大家都睡著了的時候,樂此不疲地研究著,量變與質變的轉化。
重複著尋找,醫學的奇妙。
周杰倫的每首歌,我都喜歡聽。
尤其是,《以父之名》。
如果你與我有著相同的經歷,又恰好聽過這首歌,或許,你便會理解,我所想表達的意思。
一首歌,見仁見智。
每當我重複一次,這樣“罪惡”的行徑後,便總是會哼起這首歌,聊以慰藉,隨之而來的空虛。
尤其是那一句:“沒人能說,沒人可說,好難承受。榮耀的背後,刻著一道孤獨……”
請允許我,以這首歌詞,作為這一段故事的結尾。
感謝,黃俊郎先生!
“微涼的晨露,沾溼黑禮服。
石板路有霧,父在低訴。
無奈的覺悟,只能更殘酷。
一切都為了,通往聖堂的路。
吹不散的霧,隱沒了意圖。
誰輕柔踱步,停住。
還來不及哭,穿過的子彈就帶走溫度。
我們每個人都有罪,
犯著不同的罪,
我能決定誰對,
誰又該要沉睡。
爭論不能解決,
在永無止境的夜,
關掉你的嘴,
唯一的恩惠。
擋在前面的人都有罪,
後悔也無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決,
那感覺沒有適合字彙,
就像邊笑邊掉淚,
凝視著完全的黑,
阻擋悲劇蔓延的悲劇會讓我沉醉!
低頭親吻我的左手,
換取被寬恕的承諾,
老舊管風琴在角落,
一直一直一直伴奏。
黑色簾幕被風吹動,
陽光無言地穿透。
灑向,那群被我馴服後的獸。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
孤單開始發酵,
不停對著我嘲笑。
回憶逐漸延燒,
曾經純真的畫面,
殘忍地溫柔出現。
脆弱時間到,
我們一起來禱告: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
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的自負。
沒人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