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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以父之名

醒了許多。

“我還有夢想!必須要振作!”

我們那代人,有我這個夢想的,不在少數。

在我僅有的幾個,少年時代的朋友中,便有李博與張童,和我的夢想相同。

少年之自由,在於心之野望。

不是不怕嘲笑,而是壓根就不覺得,這個夢想,有什麼可笑之處!

當受到夢想召喚的我,精神重新煥發之後,便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應該是脫離了,死亡的威脅了。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是不是犯了天條了?難道是惹怒了神明,受到了什麼懲罰嗎?”

暫時甩開遙遠的夢想不談,不明所以的我,再次研究起,那個差點害死自己的“罪魁禍首”來。

很快,我便再度得到了,科學的回應……

真是他媽的造孽啊!

自那之後,我便沉迷於此,不可自拔。

一連二十幾年,屢戒屢破,迷途難返。

尤其是,初窺門路的那半年時間裡,我甚至會在與爺爺、奶奶共同躺在一個火炕上;出門在外,與媽媽、老龐共處在一個房間中;在大姨家,與我的兩個哥哥一個大姨夫,同在一個地板上打地鋪,等等,一切有人的地方,熬到自以為大家都睡著了的時候,樂此不疲地研究著,量變與質變的轉化。

重複著尋找,醫學的奇妙。

周杰倫的每首歌,我都喜歡聽。

尤其是,《以父之名》。

如果你與我有著相同的經歷,又恰好聽過這首歌,或許,你便會理解,我所想表達的意思。

一首歌,見仁見智。

每當我重複一次,這樣“罪惡”的行徑後,便總是會哼起這首歌,聊以慰藉,隨之而來的空虛。

尤其是那一句:“沒人能說,沒人可說,好難承受。榮耀的背後,刻著一道孤獨……”

請允許我,以這首歌詞,作為這一段故事的結尾。

感謝,黃俊郎先生!

“微涼的晨露,沾溼黑禮服。

石板路有霧,父在低訴。

無奈的覺悟,只能更殘酷。

一切都為了,通往聖堂的路。

吹不散的霧,隱沒了意圖。

誰輕柔踱步,停住。

還來不及哭,穿過的子彈就帶走溫度。

我們每個人都有罪,

犯著不同的罪,

我能決定誰對,

誰又該要沉睡。

爭論不能解決,

在永無止境的夜,

關掉你的嘴,

唯一的恩惠。

擋在前面的人都有罪,

後悔也無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決,

那感覺沒有適合字彙,

就像邊笑邊掉淚,

凝視著完全的黑,

阻擋悲劇蔓延的悲劇會讓我沉醉!

低頭親吻我的左手,

換取被寬恕的承諾,

老舊管風琴在角落,

一直一直一直伴奏。

黑色簾幕被風吹動,

陽光無言地穿透。

灑向,那群被我馴服後的獸。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

孤單開始發酵,

不停對著我嘲笑。

回憶逐漸延燒,

曾經純真的畫面,

殘忍地溫柔出現。

脆弱時間到,

我們一起來禱告: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

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的自負。

沒人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