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否認:“孫琴他爸房子那麼大,還不是那麼幾個人。”
孫琴歪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天去找小姐了吧?男人啊……”
陶雅玲不亞於被晴空霹靂:“什……麼?找……小姐?”
伍文定連忙解釋:“開車爬山那天,完了而以後他爸安排的和一幫朋友喝酒,我也去坐了一會,是喊了幾個陪酒的女孩,就是陪著喝喝酒,活躍氣氛。我就喝了兩杯酒就走了。”
孫琴也沒想到陶雅玲這麼大反應,連忙跟上:“真沒什麼,現在不就好這口嘛,一幫大老爺們喝酒就喊群小姑娘陪著,我們學校還少點,別的大學女生出去找這個錢的,多著呢。”
陶雅玲有點不能接受這些邪惡的東西,不說話了。
最後陶雅玲隨便挑了間臥室,孫琴得意,說是把最小的留給米瑪。客廳還挺大,和飯廳連一塊,還可以兼畫室。
最後覺得改變一下裝修形式,貼牆紙鋪地板,不做太麻煩的造型什麼的,儘快搞定,一個多月就可以完工,都覺得很急切的想搬家。
晚上陶雅玲上了床,就有話要問。仔細的詢問那些喝花酒的細枝末節,刨根問底,都牽涉到了社會和價值觀的層面上了。
伍文定倒沒什麼憤世駭俗的反應:“都很正常,物質的誘惑越來越強烈,和自己的收入以及汗水形成反差,自然就選擇這種出賣自己姿色以及青春的做法。這個是道德觀的集體淪喪,個人是改變不了什麼的。”
陶雅玲有疑惑:“你們基金會不是一直在資助大學生麼?怎麼不挽救這些掉進火坑的女孩?”
伍文定啼笑皆非:“這是兩碼事,我們幫助的是需要幫助的人,這些女生基本都是自己主動去的。”
陶雅玲不同意:“不是有那種因為家境貧寒不得不去賣笑的麼?”
伍文定搖頭:“你去和她們聊天的話,每一個都會給你說是這樣的情況,你會覺得每一個都是出於汙泥而不染的清秀荷花,其實呢?還是因為對物質享受的過於追求放棄了本我,也許開始是因為有點拮据才開始,然後覺得來錢真容易,抱定我賣酒不賣身的心理,然後也許有了更高的誘惑,就賣賣身,再發現來錢更容易,就不如賣身了……這種不是我們所能資助的物件。”
又紅又專的幹部第一次接觸到這些陰暗面,還是有點唏噓。
伍文定不願意她想太多這些:“我們平時也接觸不到這些,孫琴他爸以前有些社會關係才這樣的。”
陶雅玲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她爸和我爸差不多大吧?和自己女兒一樣大的女孩喝酒?”
伍文定哈哈笑:“關心下一代嘛。”
陶雅玲就掐他:“死人,你們還關心下一代,下一代才幾歲哦!”
逐漸靠近年中了,畢業的時光要到了,所以有關創業基金的申請也越來越多,都有把副件轉到伍文定這邊來。
伍文定基本每週都去辦公室三天左右,不得不說,實際的工作量還是超出了他的預想,雖然很多實際操作不需要他簽字點頭,但是因為涉及的小筆金額和頭緒實在太多了,很多比較主觀性的判斷還是需要他來做。
現在擺在伍文定面前的就是三份他從送過來的幾百份創業申請中篩選出來比較有意思的。
一份是成都一個大四學生提出的餐館方案,理念很簡單,就是為學生服務的快餐,規劃和資料都很詳實,看得出來是花了功夫,而且對於遠景,模模糊糊的有一種連鎖的想法,但還不清晰和成熟。
目前市場上還沒有多少快餐,洋快餐在北京看見不少,成都和重慶還剛起步,重慶的笑餐館還是集中在麵館。而中餐,全國都有人嘗試快餐化,但是成功的不多,因為中餐的樣式和烹調形式太多太複雜,要滿足各個地方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