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轉頭:“你們去偷過?”
伍文定回想:“附中那次偷過,後來大學再去貴州給陶子說過這事,她以為我吹牛。”
米瑪不理解:“偷雞嘛,多簡單的,還需要吹牛?”
伍文定解釋:“那個頭確實很大,怎麼說呢,就好像那個小一點的鴕鳥,我們偷偷抓了一隻,一扭脖子就以為死了,結果手一放,就彈回去要叫,就又扭,就跟洗床單似的扭了好幾圈,脖子都皺巴了,一放,又彈回去叫,那叫一個生命力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