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姐,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方帆影見我這麼說多少有些不悅,她走到2607房門前,問我,“你憑什麼說他跟這件事兒有關?”
我指了指房門,“進屋再說。”
方帆影開啟了門,我領著小安妮走了進去。
方帆影把小安妮送進一個房間後,出來,問我,“你剛才說老鄭跟這件事有關,你有證據嗎,這種事兒可不能亂猜呀?”
我笑了笑說:“帆姐,你聽我分析給你聽。首先,他知道一旦有人綁架小安坭,你因為怕事情被別人知道,所以一定不敢報警,對吧?”
方帆影眨眨眼,“就憑這個也不能就說他一定跟這件綁架案有關呀?”
我繼續說:“他應該是河南人吧,而且是退伍特種兵。剛才你也聽到了,那幾個綁匪也是河南口音,而且個個身手了得,這就更值得懷疑了。”
方帆影搖搖頭,“他的確是河南人,也是退伍特種兵,可是就憑這兩點也不能就說他跟這件事有關呀,你不要瞎猜了,他真的是個不錯的人。”
我冷笑,“帆姐,正因為他是個不錯的人,才跟你要一百三十八萬,而不是一百五十萬或者二百萬,我估計他是買彩票欠了高利貸了,而他欠高利貸的錢很有可能就是一百三十八萬,他之所以策劃這次綁架案,很可能是被逼之下的無奈之舉。”
“你這個推測也太牽強了。”
“如果你認為這個推測牽強,那麼另一件事可就不怎麼牽強了。按說像小安妮被綁架這種事,他知道你一定是害怕別人知道,也希望更少的人知道,而且據我看他剛才的身手也相當了得,完全沒有必要再叫上我和你們一起來,對吧?”
方帆影輕輕地點了點頭,“這一點,你說對了,剛開始的時候,我沒想去找你,是他非要讓我叫上你,說人多力量大,多一個人,如果出了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停了一下,她問我,“你認為他為什麼非要叫上你呀?”
我牽了下嘴角,“他之所以非要叫上我,我想是基於兩方面的考慮,首先、一般情況下,綁匪害怕事主報警,所以他們大多都會在收錢的時候轉換多個交換地點。另外。一般的綁匪拿錢不會全員出動,他們大多隻會讓一個人露面,而今天他們傻乎乎地全出來了,得了錢之後還想劫個色,從他們這些低階的舉動上看,我推測他們應該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兒,沒什麼經驗。我想他之所以讓我來,是怕你們和這些笨賊交易的時候,這幾個傻瓜說出什麼會讓他露出馬腳的話,所以他才讓我來,這也可以解釋他開始為什麼沒和我們一起出和那幾個綁匪見面。”
方帆影似乎認可了我的這些分析,不過她還沒有完全認可,她問我,“你不說兩方面原因呢,還有一方面呢?”
我默默地嘆了口氣,“另一方面,他是做了一個防範性的措施。假設這件事出了什麼意外,如果沒有我參與的話,應該是由他向警方報警的,而警察一般都會把第一個報案人當成第一個懷疑物件,他應該很瞭解這一點,所以讓我來,一旦出了意外,由我來報案,警方會把懷疑的視線放在我身上,那樣的話,他就能置身事外了。”
方帆影的臉有些灰,她訥訥地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個人也太可怕了,這麼深的心機,不過,”她抬起頭,看著我,“雖然,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這也僅僅是你的推測,這麼大的事總得有些確鑿的證據吧?”
我笑著說:“帆姐,你想要確鑿的證據嗎,走,我們下樓,我給你看確鑿的證據。”
我和方帆影從她家出來,剛要進電梯,卻發現姓鄭的司機慌里慌張,好像是一臉怒色地從電梯裡出來。
他見我們兩個要上電梯,狐疑地問我們,“你們倆這是要去哪兒呀?”
我笑了笑說:“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