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陣亂糟糟的呻吟聲在前方的一個驛站中響起。
“你們去吧!殺乾淨!”
張長生坐在馬上,看著驛站中一條條白花花的肉蟲正糾纏在一起。
“走!”
林靈素不知從哪裡抽出了一根琴絃,彷彿一口細劍閃爍著寒芒,而冠山河卻是穿上了一雙薄如蟬翼的手套若不是張長生的眼力極佳根本就沒有發現。
而安印月卻是將頭上的髮簪取下,像是有了靈性一樣在他身邊盤旋著。
“都是神兵,真有錢!”
張長生心中默唸著,就看見三人已經衝進了驛站,展開了殺戮。
“該死,敵襲!”
那一隻只肉蟲身體一顫,快速爬起,卻發現兵器早就被甩的很遠。
“大膽!何方”一個白蓮教武宗話還沒說完便被林靈素的劍絲絞成數段,直接身死。
三人說是害怕有武王出現,但一招一式下都有著一人或是數個人死在他們手下,一刻鐘時間不到,這驛站之中所有的白蓮教眾都死的乾乾淨淨。
“殺完了!”
林靈素那清淡的聲音傳來,她身上那一席青色裙襬都被染得血紅,冠山河身上卻是滿是碎肉,而安印月卻依舊乾乾淨淨。
“很好!走,下一個是彌勒教的隊伍,三十人,不過有一個武王坐鎮!”
張長生稍微夾了下馬腹,立即便向著前方奔跑過去。
“那可是武王!”
安印月頭皮發麻,恨不能指揮著自己的神兵將張長生直接殺了。但他知道,這根本做不到。
“武王而已”
張長生的聲音遠遠傳來,不一會兒幾人來到了一處村莊。
彌勒教的血刀僧正押解著數百老幼、青壯來到村口,持刀便是挖心剖腹,斬去手足製成人棍,而後將他們扔到了一個大坑之中,而這些血刀僧沐浴血液肆意舞動。
“這是彌勒教的血祭儀式!”林靈素皺眉認出來這是彌勒教眾提升力量的方法。
張長生一指點出,雪鹿激射出去,直接將那主持血祭儀式的血刀武王直接斬殺,而後道:“去吧!殺光他們!”
“這”
三人不由得深深的看了一眼張長生,隨後加快腳步快速上前將這些血刀僧斬殺乾淨。
三人跟著張長生一路走,一路殺,足足殺了數千人。直到半夜時分,四人才在一個死寂的村莊停了下來。
“吃肉嗎?”
張長生揮手從龍鳳環中取出了四五個食盒,裡面放著的都是他從酒樓裡打包的飯菜。
“不吃!有水嗎?”林靈素問道。
而冠山河和安印月卻是強忍噁心,不顧風範的開啟一個食盒大口的吃了起來。
“拿去!”
張長生丟擲來三個水袋,“今日便住在這個死村裡,明日繼續殺!!”
“你究竟要做什麼?若是等窮奇軍來,怕不是還要日,而像你今日這般殺戮,怕不是明日一早就有兩教的千軍萬馬前來!”
安印月嘴裡塞滿了肉,鼓囊著表達心中的不滿。
“是你們殺的,與我何干?況且他們又不會飛,我想走邊走!”張長生笑道。
“無恥”林靈素罵道,從未見過這樣卑鄙無恥的強者。
“隨你怎麼說,只要你們多殺一些兩教妖人就行!”
張長生擦了擦嘴巴,他現在吃肉也只是口腹之慾罷了,以他現在的體魄只有使用靈藥靈丹,才足夠。
說完,他一指點出,立地拔高出一座三層樹屋。
“這是什麼手段?”三人心中齊齊升起這個想法。
只不過,張長生並未理會這些,直接飛上最上方的樹屋裡盤膝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