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摩智心中雖有不甘,但也知今日無法得逞,便閉上雙目,似是預設了葉初所言。葉初見狀,輕輕一揮手解了他的穴道。
鳩摩智活動了一下身子,雙手合十向葉初行了一禮,“多謝公主殿下的教誨,貧僧慚愧。”說罷轉身欲走。
段譽卻跑上前攔住他,“國師,你就這樣走了?你之前可還欺負過我呢。”鳩摩智面色尷尬,不知如何作答。
葉初笑道:“哥,算了吧,這國師也沒多少時日可活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人家既已知錯,我們也不必太過為難他。”
段譽聽了葉初這話才退開,讓他離開,畢竟她妹妹的醫術可是很好的,她既然這樣說了,那就是真的了。
不過,這鳩摩智聽了葉初這話可不淡定了,他是想追求最高武學,可不是想送死,就從這麼些年,他交友無數,就可看出,他輕易不會在江湖中樹敵。
鳩摩智忙回身,對著葉初恭敬道:“公主殿下,方才您所說貧僧無多少時日可活,這是為何?還請殿下明示。”
葉初微微挑眉,不急不緩說道:“國師這些年強行修煉諸多武功,內力雜亂,早已傷及五臟六腑,如今看似無恙,實則體內暗傷重重,猶如一座搖搖欲墜的高塔,隨時都會崩塌。”
鳩摩智聽聞臉色煞白,忙求道:“公主殿下,您既能看出貧僧的症狀,可有法子救救貧僧,懇請殿下出手相救。”
葉初略作沉吟後道:“辦法倒是有一個,只是需國師放下對武學的執念,自廢武功,再潛心修煉,最後再輔以藥物治療,回去後安心調養即可。”
鳩摩智面露猶豫之色,對他而言,武學如同生命一般重要。但想到死亡將近,他咬咬牙道:“只要能活下去,貧僧願意一試。”
葉初見狀微笑著說道:“那國師現在就可以將自身的內力散去,我這就寫張方子給你,你按照上面所寫的抓藥,煎藥,用藥,就行。不過在此期間,不得再私自運功練武,就算想再修習內力,也只能等到你恢復後,找找溫和一點的內功心法來調養一二。”
鳩摩智緩緩坐下,閉目凝神,開始散功。只見他周身氣息紊亂,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片刻之後,他長舒一口氣,已成功散去功力。
葉初將寫好的方子遞給鳩摩智,“國師,按此行事吧。”鳩摩智接過方子,千恩萬謝後離去。
等到鳩摩智離開後,段正明同枯榮大師他們打過招呼,就帶著葉初三人離開了,這場鬧劇就這樣落下了帷幕。
在回去的路上,段正明看著一旁的鐘靈問道:“靜檀,這位姑娘是?”
“皇伯伯,她叫鍾靈,是我爹流落在外的女兒。”
“這是第二個了吧!”
“嗯,還有三個,有兩個這次我出去就會將她們接到身邊來帶幾日,特別是其中一個要隨時看顧著。”
聽了這話,段正明也不意外,他自己弟弟什麼樣,他還是知道的,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他會如此不負責。
“好,等回去,我再給你一些銀錢,畢竟她們是你爹的女兒,不是你的女兒,不能讓你花自己的錢,幫你爹養女兒。”
“嗯,知道了。謝謝皇伯伯。”
隨後,段正明看向段譽打趣道:“譽兒這次又是遇到什麼事了?”
畢竟他還記得幾天前,段譽是和葉初分開走的,現在這才過去幾天,兩人就又在一起了,而且他還知道段譽的事故體質。
在和葉初在一起的時候遇到的是故事,離開葉初身邊的時候遇到的就會是事故。
段譽有些害羞的摸著後腦勺回道:“就是被人抓了,然後就……”剩下的他沒有說出來,在座的各位都能想到。
段正明看向緊張的坐在一邊,默默的看著不說話的鐘靈說道:“鍾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