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他的,這人是幹什麼的呀?”
鄭雨是個富二代,家裡還有個當官老爹,平時被人吹捧慣了,還從來沒有像剛才那樣被人無視過,於是就哼了一句,“就是個小混混,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剛才也就是看在他還算個人物的份上才跟他打聲招呼,他媽的給臉不要臉,裝什麼清高!”
碧雪趕緊拉著他的手說,“不要說了,萬一被聽見就不好了。”
鄭雨冷嗤一聲,心想反正姓成的走遠了,他又沒長順風耳,再加上鄭雨一向都喜歡在女人面前表現,於是就大聲說道,“怕什麼,有本事他把老子給剁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離開商場,阿桑坐在一旁的休息沙發上,眼前的雜誌隨手丟到一邊,墨鏡下的冷眸看向漸行漸遠的身影,他隨手掏出電話撥了出去,“柿子,有人汙衊老大,你說怎麼辦?”
柿子在商場外的車裡,嘴裡叼著一支菸,吊兒郎當地哼了一句,“那就割了舌頭,還能怎麼做?殺了吧又太便宜他,人呢?我親自出馬操刀,下手絕對利索,讓他疼的沒知覺!”
阿桑勾了勾嘴角,把那人的外貌及特點告訴柿子,然後結束通話電話,再一次做起了隱形人。
成澤傲擁著朝陽走進一家奢侈品店,朝陽的裙子是無袖的,外面罩了一件薄薄的珍織開衫,成澤傲就是嫌棄她穿的太顯身材,一低頭就能看見她圓鼓鼓的胸,這一點讓他十分火大,要是在家裡,她就算不穿他也不會說她,但在外面堅決不行。
朝陽算是看出了他的心思,這丫就是嫌她穿的裙子太緊了,既然嫌緊,那就換件松點的唄,成澤傲還特意要求不能是吊帶的,於是她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了一件令他稍微滿意一點的裙子,兩人這才離開商場。
成澤傲說帶她去個地方,其實就是一家高階會所,赫連暢在那邊訂了包廂,還帶了夏柒過去,兩人正好有段時間沒見面了,有一車子的話要說,那邊幾個男人在聊著男人們的事情,這邊兩個小女人手拉著手坐到一邊的沙發上,高興的不行。
兩人聊了一會兒自己的近況,朝陽才知道夏柒和赫連暢前陣子鬧的滿城風雨,連老爺子都驚動了,一直以風流浪子花名在外的赫連暢,竟然為了她跟自己的老子鬧的不可開交,所以現在的兩人就跟蜜裡調油似的,如膠似漆。
朝陽也沒說什麼,撇開上次的小事不說,她和成澤傲一直都挺好的,成澤傲不像赫連暢需要家裡人支撐,他自始至終都很隨性,只要自己喜歡的想要的,就一定會搞手,不管別人怎麼說怎麼看,他都無所謂,反正他又不指望別人為他幹什麼。再說他那市長老爹,成澤傲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把他放在眼裡,成華祥要是敢直接干擾他的生活,憑那個男人一手遮天的性子,不定就能跟成華祥斷了關係,原本關係就是遊子一線,這要是真鬧僵了,那就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所以成華祥也不敢逼的太急。
朝陽看著夏柒臉上綻放的幸福笑容,總算給赫連暢一點好臉色,上次赫連暢去怡景苑被她不待見的事,那丫的回來後還跟夏柒告狀,什麼人啊真是的,害得朝陽被夏柒嗷嗷說了好幾句。
朝陽笑著打趣,“見色忘義的東西,你忘了當初是誰要死要活的離開他的?這剛好上就忘了恩人,有你這樣的嗎?”
夏柒拉著她的手,扭頭看了赫連暢一眼,發現他也正看向自己,於是兩人相視一笑,夏柒笑容滿面地回過頭來看朝陽說道,“你就別埋汰我了,你當初跟澤少鬧的要死要活的時候現在不是也都好了嗎?好妹妹,你說要怎麼樣才能算我將功贖罪?”
“你哪有什麼罪啊,不敢不敢。”朝陽這就是間接損她,把夏柒弄的是又想笑又想氣,過了一會兒她又忽然正而八經地問道,“阿柒,你有沒有認識的人是做旅遊的?”
夏柒被她突然的問話給問住了,想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