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摟摟抱抱地向車子走去,成澤傲幾乎是趴在她身上的,與其說是摟摟抱抱,倒不如說成大少爺要面子,故意給人家制造這樣別開生面的畫面,誰會想到成大少爺現在滿身是傷?其實她就是一路扶著他走的,成澤傲身強力壯,差點壓的她喘不過氣來,身上有多少傷只有回去才能看見,他和喬天身上還穿著那身白色的武術服,估計兩人都傷的不輕,要麼就不願當著別人的面換衣服,要麼就是兩人實在累的不行,根本沒辦法換。
阿桑開啟黑色法拉利的後門,朝陽把他弄進去之後,自己又走了下來,扭頭對他說,“等一下,我去跟喬天說幾句,一會兒就來。”
成澤傲還為剛才她跟曙光手拉手這件事堵氣呢,哪肯讓她走,但這個時候他總算明白一句話,女子無才便是德,那個死丫頭壓根兒連理都不理他,直接無視,頭也不回地就走了。於是成大少爺很沒面子地在車上大喊大叫,“你這個死丫頭,快點回來!”他就差沒說,姓餘那小子對你有想法,不許去!
朝陽聽著車裡鬼喊鬼叫的聲音挑了挑嘴角,她就知道這傢伙現在動不了,她快步朝一步三屈的喬天走去,知道這傢伙現在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就憑著一口氣和麵子才撐著沒叫擔架,否則誰激烈運動三個多小時還能跟個沒事人似的?
喬天見她過來,停在原地不動,朝陽走到他面前,跟他站在一個臺階上抬頭看他,“我想問你,喬蒼現在怎麼樣?”
“他很好,已經沒事了,謝謝關心。”
朝陽笑了笑說,“你上次說想和我比試槍法,你哪天走,我去送你,順便切磋一下,看看你弟弟教出來的學生合不合格。”
喬天難得地露出一個笑容來,“行,我走的那天給你打電話。”
朝陽點點頭,然後看著曙光說了一句,“可得把人家的傷給弄好了,我可不想勝之不武。”然後扭頭就走,留下兩個大男人石愣當場,這女人和那小子怎麼就這麼自信呢?這一點倒還真不是一般的像!
高軍走到她面前,想到成澤傲對她又是親又是吻的,還吼她,他心裡就一萬個不爽,低低地說了一句,“我送你回去。”
朝陽抬頭看著高軍冷成冰塊的臉,有點好笑地說道,“你這氣生的也太不值了吧,人家又沒怎麼樣,你先帶他們回去,我坐他們的車。”
高軍還想說什麼的,結果人家小姑娘壓根兒不給他機會,直接越過他向那輛法拉利奔去了。
成澤傲身上的傷到家她也沒看見,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要臉不要命,就是不讓她看,一通電話把司徒莫喊過來,根本不管時間是半夜還是什麼,總之司徒莫來的時候還在一個勁兒地打哈欠,走進臥室就看見成澤傲正躺在床上悠域悠域的玩遊戲,他當時臉就綠了,看這精神抖擻的,沒病叫他來什麼?
成澤傲回來的時候去浴室洗過澡,換了一身家居服,一向洗澡不關門的臭流氓,這次竟然破天荒的把門反鎖,進去的時候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還讓朝陽別偷看,想必身上的淤青已經慘不忍睹了吧。
朝陽站在門口,看著他身上那身家居服裹的緊緊的,想著要不要進去看看,成澤傲就已經對司徒莫吼了,“把門關起來!沒禮貌!”
司徒莫就差沒把隨身攜帶的藥箱砸他腦門上了,跟他談禮貌,這傢伙還不夠格。但他什麼也沒說,啪地一聲放下藥箱轉身就把門關起來,朝陽看的一愣愣的,靠,這算怎麼回事?
門關起來後,司徒莫心裡別提有多膈應,裡面要是個女的還好,偏偏是個雄性激素過勝的大老爺們兒,心裡別提有多彆扭!
成澤傲把遊戲機隨手扔到一邊,準備寬衣解帶,司徒莫抽了抽嘴角轉身要走,邊走邊說,“我對男人身體不感興趣,讓你家那位妞來伺候你,沒什麼事的話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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