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據鄰居所說,家裡常常揭不開鍋。
“就比賽前幾天,那姓陳的馬伕家媳婦忽然去了首飾鋪裡給自己打了一對實心的銀鐲子,還打了一對耳環和簪子,被鄰居瞧見了,那陳馬伕的媳婦說是她男人在賭坊裡手氣好贏了一把,趁著他沒賭光,趕緊給孩子攢點嫁妝下來,跟著去了賭坊裡查,那姓陳的馬伕,逢賭必輸,唯一一次贏的,還是半年前,但上午贏了下午也都讓他給倒出去了。”
蔣茹茵點點頭,“這買兇殺人還講求先付定金,事成之後再付餘下的錢,給賭坊裡出點銀子,讓那馬伕贏一點再輸一點,來回幾次他這賭徒心就該輸紅眼了,輸得傾家蕩產,看他會不會被逼再去要錢。”人到窮途怎麼會不想著法子弄錢,她不急,慢慢釣就是了,總能釣出來來幕後主使。
不出五天,那馬伕就輸的傾家蕩產了,本來也就那點家業,賭坊這地兒有的是貓膩,想勾地一個人欲罷不能還不容易,陳馬伕輸的連地契都沒了,一家老小就都得跟著喝西北風了,怎麼辦,看著幾個孩子哭著,倆老人都抹著淚,陳馬伕這賭徒心散了一半,決定再去找人要點銀子。
訊息傳回到蔣茹茵這邊的時候,擺在她面前的,既不是什麼高官,也不是什麼世家,居然只是幾家鋪子的老闆。
這方老闆生意做的也不小,臨安城上下七八家鋪子呢,賺的銀子多,這日子比有些官員過的好多了。
蔣茹茵和蔣家與這個方老闆都沒什麼瓜葛。
看著桌子上的信,這線索一下到了這就成迷了,蔣茹茵喃喃道,“難道真是個意外。”
“小姐,要不再查查這個方老闆近日和誰走的近些。”紫夏在旁建議,“陳馬伕和方老闆之間一定有什麼交易,否則,這方老闆為何會給陳馬伕銀子。”
蔣茹茵點點頭,“別去管那個馬伕,去查查方家。”…
夜裡太子過來,蔣茹茵依舊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她好像抓到點了什麼,可又抓不全,那種感覺特別的不舒服。
蘇謙陽見她唸了一半的書忽然慢下來了,睜開眼看她,只見她盯著書,眼神有些迷離。
把書從她手中抽走,蔣茹茵緩過神來,看到他臉上的不悅,討好的去拿那書,“殿下,妾身剛剛走神了。”
“想什麼。”蘇謙陽拿著書不給她,眼底倒沒有慍怒,只是這神情,沒多少開心。
蔣茹茵心中咯噔了一下,當著他的面想岔了那是她的不對,於是有些無辜的看他,“妾身在想,殿下生辰將至,送什麼給殿下好。”
也不知道他信了沒,蔣茹茵誠摯的看著他。
蘇謙陽也不看她,拿起書徑自看了起來,蔣茹茵就這麼被晾在那了,半響,他才開口,“去年送的什麼。”
“去年送的是妾身繡的腰帶。”
蘇謙陽放下書,見她小心翼翼的,“那今年就送你繡的衣服,正好配一套。”
距離太子生辰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禮物蔣茹茵早就準備好了,剛剛也不過是找個藉口順過去,沒想到他要自己做衣服給他。
可話都說出口了,她能不答應了,蔣茹茵笑著點頭,“殿下喜歡的話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明明有些牽強的,蘇謙陽不是沒看到她眼底的那一抹詫異,原本以為她會求自己一下說時間不夠換一個,可她卻這麼硬氣的接下了,不知怎麼地,蘇謙陽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愉。
這感覺說不清楚,但是總擾的他不舒服,蘇謙陽忍不住回想起這兩年蔣茹茵入府以來兩個人的相處方式。
除了床笫之事外,好像但凡是他說的事,她都不會反駁,比如說現在,就算是來不及,
她也沒有說不要。
而他一直覺得自己和她的相處方式很舒服,她知道自己的喜好,會迎合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