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了,他就無所謂,該玩的玩,該享樂的享樂,反正他不吃虧。
遂,錢家三少爺又多了個無/恥的名聲。。。
蔣茹茵對這訊息知道的也比較清楚,去接那周家小姐回來的,正是她二哥蔣景樂。
錢老爺子他們這一輩,當初跟著皇上奪下這江山,老朋友之間都比較熟,鎮西候這一走,就請求了皇上能眷顧著自己孫女, 別的都沒來得及交代就走了。
若非沒有錢老爺他們幾個壓著,周家這些東西,沒等那周長生回來就讓周家旁裡給瓜分光了。
四月,周長生被接回了臨安城,眾人的注意力也被這麼從未出現在視野中的鎮西候府大小姐吸引了,不過她一回來進了一次宮就直接回周府守孝了,見過她的人屈指可數,倒是把人給神傳的,又說像去世的鎮西候爺,又說像周長生的父親,總之那傳言,只能是一個比一個扯。
太子府內,蔣茹茵聽了茯苓說的,跟著笑了,“人都還沒成親呢,都已經說了這幾個版本,周小姐沒有他們口中這般的,是個清麗可人的溫婉女子。”
蔣茹茵對她的印象也僅僅是來自於前去接周長生回來的蔣景樂的描述,茯苓給她捶著腿,一面說著外頭傳言的,“聽說那錢公子還時不時去清倌坊,這豈不是害了周小姐麼。”
茯苓這嘟囔可是眾多人的心聲,蔣茹茵嘆了一口氣,“若是長遠考慮,自然是封晉侯府好。”
茯苓疑惑,蔣茹茵抬了腿讓她站起來,“想必錢家人是會對她好的,這還是錢老夫人自己求的呢,自然比別的人家好。”皇上若逼著別人娶了,人家心裡頭還埋怨呢,若是衝著周家的錢去的,往後這好也充滿了利用成分,哪天錢用完了,這人也就這樣了。
養娘抱著餵了奶的平寧和容哥兒出來,兩個孩子認人的早,如今聽到她聲音就喜歡往她這邊拱,茯苓出去了,蔣茹茵讓養娘把他們放到軟墊上,平寧揮手就抓住蔣茹茵伸過來的手指,捏在手中,衝著她笑。
榮哥兒顯得安靜多了,笑也是靦腆。
蔣茹茵低頭看著他們,其實直到月份大的時候,她感覺到胎動,看到肚子越來越大,那才有做孃的真實感,再把他們生下來,一天天看著他們長大,母親兩個字,要付出很多去實現。
伸手逗了逗安靜的兒子,容哥兒揮手捏住了她的手指,和平寧一樣,他也捏的用力,只不過平寧顯露的明顯,而他則顯得很安靜。
蔣茹茵親了親他的笑臉,眼底滿是溫柔,輕輕說道,“對,容哥兒,就是如此,想要什麼,不必都說出來。” 。。。
四月底,正午的太陽有些曬人了,離開兩個多月去往寒症災區的最後一批人也回來了,這一場寒症算是徹底結束。
那些參加的義士等待著朝廷統計封賞,可對焦急等待的蔣家人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好訊息,因為離開了兩個多月的蔣景智,沒有一起回來。
當初一同去的一個太醫院太醫把蔣景智託他帶回來的東西帶到了蔣家。
一個包袱,幾封信,還有一些零碎的東西。
期盼了兩個多月,人沒事,但是沒回來,對蔣夫人來說何嘗不是打擊,但王映雪只是安靜的拿走了信,拿走了其中蔣景智留給她的東西,回去了自己的院子。
程碧兒不知道安慰誰好,想了想,還是先差人把大哥寫給茹茵的信送去太子府。
太子府中蔣茹茵看完了那信,視線落在桌子上的錦盒,裡面放著蔣景智託人帶回來的東西,一對玉手鐲和一塊玉佩,送給平寧和容哥兒的。
許媽媽見蔣茹茵笑了,把東西收了下去,“小姐,大少爺都不回來,您怎麼一點都不擔心。”
蔣茹茵下了坐榻走到窗邊,“擔心什麼,他都這麼大的人了,說要去散散心再回來,那就讓他去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