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張逸哲,沒想到這傢伙煉器實力如此強大。
之前他從錢時文嘴裡得知的時候,還驚訝了半天。
如果他沒說大話,真的能夠煉製這種魂器,那麼錢時文還是小看了他。
“知道洪遠老祖是釀酒高手的人不多,手裡有洪遠老祖釀造的美酒的人更少,但我還不至於拿別人釀造的酒來騙你。不過,你什麼時候能拿出我需要的魂器。”
“你什麼時候要?”
“當然越快越好。最好能在明年三月,她生日送出。”
“沒問題。”
“來,喝酒。”
敲定交易,牛承宇端起碗來與張逸哲碰碗。
喝了一口,張逸哲又說道:“今天這事有古怪。牛城主,你跟我說說,是不是你故意使壞,引我出來。”
“給面子的話,喊我牛哥,或者是老牛,別喊我牛城主。”沒想到張逸哲還揪著這事,提醒一句,牛承宇繼續說道:“如果是我使壞,你覺得我會將他逐出城衛軍?”
張逸哲無法確定,“這麼說,你也看出他是在故意使壞?”
牛承宇說道:“動作太明顯,太刻意,像是推脫不了,所以找個小事借題發揮。將他逐出城衛軍,也是在幫他。如果你想知道詳情,最好找機會私下裡問題。”
一個邪道煉製的地宮,真要說起來,事情確實不小。
只不過,事情也沒那麼大,地宮畢竟不像武器,無法直接要了大家的性命。
上過正邪戰場的人,說不定手裡就有邪道煉製的邪器,還是拿出來就要人命的那種。
所以,事情大小,就看他們怎麼看。
至於樊開勝,聖皇境的人,不愁沒地方去。
張逸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端起碗與牛承宇喝酒。
過了會兒,王少力過來坐下,喝了一口,這才說起在審理大廳的事,“張公子,我剛才並不是要與你較勁,而是要提醒你,你畢竟是首席大弟子,需要注意一點影響。”
張逸哲說道:“好意心領了。只是那個虛偽的樣子我學不來,所以沒必要。”
牛承宇點頭道:“不錯。我就:()在下,張逸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