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陰沉。
“直接說事情吧。”
姚長青清了清嗓子,直入主題:“火屎的事情,阿澤你說明一下。”
剩下三人都看向鍾文澤。
“姚叔,這件事情,想必你們應該已經瞭解清楚了。”
鍾文澤很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火屎故意給我設局出賣我,想借越喃仔的手把我除掉,誰知道我跑出來了。”
“出賣兄弟,搞內鬥,這種人我把他做了,問題不大吧?”
昨晚上的事情,託尼早就上報了上去。
這些大佬,雖然從不在下面露面,但是都有自己的資訊渠道,瞭解這件事不難。
鍾文澤說的不錯,所以他們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說說你的事情吧。”
姚長青點了點頭,再次開口:“你說的託尼陷害你,咱們現在來了解一下。”
說完。
他歪頭看向託尼,質問到:“王波你帶來了嗎?”
今天早上。
鍾文澤特地打電話給姚長青,說起了王波被託尼抓走的事情,所以姚長青特地囑咐過託尼,務必要把王波帶來。
託尼甕聲甕氣的應到:“帶來了。”
門口。
即便是已經處理過傷勢的王波,此刻看上去的狀態依舊非常的慘,身上到處打滿了繃帶,隱隱能看到繃帶下的血跡,整個人臉色煞白,嘴唇乾燥。
姚長青問:“為什麼抓他?”
託尼咬了咬牙:“王波很早以前就認識鍾文澤,但是他裝作不認識,我懷疑鍾文澤的身份有問題,所以我把人抓起來了。”
“嗯。”
姚長青點了點頭:“所以,問出來了嗎?”
“……”
託尼張了張嘴:“還沒有。”
似是不服,他又跟道:“姚叔,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肯定能問出來的。”
“吶?”
姚長青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沒了下文,歪頭看向鍾文澤,示意他們兩個對峙。
“託尼哥,你好呀。”
鍾文澤解開了牛津紡襯衣領口的兩個釦子,說話文質彬彬的非常有禮貌:“王波昨天晚上就已經被我棄了已經,我有點沒搞懂,你抓走他的意義是什麼。”
“現在好了,人你問也問了,打也打了,但是好像還沒問出個之所以然來啊?”
鍾文澤把雙腿往跟前收了收,腰板直了幾分,一臉嘲諷的看著託尼:“一個已經被我棄了的小弟,都不願意配合你汙衊我,現在你還要再給你一點時間,是讓你想個萬全的辦法,威脅他來汙衊我麼?”
“鍾文澤,你他媽”
託尼看著鍾文澤嘲諷的嘴臉,站起來指著他的鼻子:“要不是你他媽的昨晚上搞老子,我現在已經掌握了證據。”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什麼事情?”
鍾文澤故作驚詫:“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託尼頓時怒火燒心:“冚家鏟,你他媽的”
“行了!”
達叔適時的插了一嘴:“昨天晚上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好好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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