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火大。
“樂少這是在威脅我?你好歹也是和聯勝的話事人了,坐在這麼高的位置上,說話怎麼就跟小孩子打架一樣?”
鍾文澤坐在摺疊凳上,優哉遊哉的晃盪著右腿,侃侃而談的開始教育了:
“你自己說是不是跟小孩子打架一樣的道理?打架嘛,你現在打不贏我,又拿我沒辦法。”
“趕緊說一番話威脅一下,然後灰溜溜的離開,我說的這個劇本對不對?”
“有意思嗎?一點意思都沒有。”
“哈好,好!”
樂少聽到這裡,竟然被鍾文澤的話給氣笑了,伸手哆嗦的指著鍾文澤:
“鍾文澤,你有種,我樂少今天算是記住你了。”
“低調低調。”
鍾文澤隨意的擺了擺手,一點也不在乎:“記住我的人多了去了,不少你一個,也不多你一個。”
“東莞仔!”
樂少聞言一甩,冷聲衝東莞仔喊了一句:“走了。”
“乾爹!”
東莞仔只覺得面子丟盡,很不服:“不要攔著我,今天我非要做掉他們!”
“做掉他們?”
樂少沒好氣的咆哮了一句:“人家有槍啊,有警服啊,好威的啊,你做掉他們?你有那個本事嗎?大炮筒一個,帶點腦子行不行!”
“丟人現眼!”
說完。
他直接對著岸上的馬路走去。
東莞仔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咬了咬牙沒再說話,跟在他後面就走。
“走?”
鍾文澤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跨步來到樂少的跟前攔住了他的去路,笑呵呵的看著他: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覺得我踩過界了?”
他輕哼一聲:“我鍾文澤最討厭別人這麼說我了,我做事,向來不喜歡別人指手畫腳。”
“對,你踩過界啊!”
樂少往期跨了一步,盯著鍾文澤一字一頓到:“你踩過界,要還的啊!”
“還?”
鍾文澤一挑眉,雙手負與身後,一臉傲然的抬著下頜,目光看向水面:
“看來,樂少的實力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差很多啊,有些事情,你壓根就沒有打聽到啊。”
繼而。
他的語氣重了一分:“阿祖。”
“澤哥!”
阿祖應聲往前一步,語氣高了幾分:“還從來沒有人敢說澤哥踩過界!”
“上一個說澤哥踩過界的,是鬼佬寶利!”
“但是很不幸,鬼佬寶利,死了,一同死的,還有他的頂頭上司托馬斯助理處長!”
說到這裡。
他一臉傲然的看向樂少:“一個助理處長,一個總警司,在澤哥面前該撲街還是得撲街。”
“就這樣的一個人,你敢說他踩過界了?你怎麼敢的啊!誰給你的勇氣?”
“什麼!”
樂少在聽到這句話以後,整個人心裡“咯噔”一下,臉上的肌肉都跟著顫抖了一下,驚訝的表情顯露與臉上,巨震:
“不可能,寶利”
寶利、托馬斯的事情,他聽過,有所耳聞,只知道這兩個人牽扯到一個案子,死了。
但是。
他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麼死的。
現在。
從阿祖嘴裡說出來,是鍾文澤做掉的,這讓他怎麼也不敢相信。
東莞仔更是一臉愕然。
“哼!”
阿祖很滿意樂少的反應,冷笑一聲:“在澤哥面前有什麼不可能的。”
“哪怕他是總警司,那該死了還是得死了,如同喝水一般簡單,毫無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