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打出了奇效。
眾所皆知。
一個人的經驗豐富與否,光看、光說肯定是行不通的,最重要的還是需要實踐。
實踐出真理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就好比以前大家都處於青春懵懂時期的時候,會在手機小電影上找各種老師學習。
純看,毫無實操。
表面上嗯嗯嗯我懂我知道,但是真要讓你第一次去實際操作的時候,摸不著門路。
這就很尬,對不對?
眼下。
亦是如此。
雖然說這群人都是軍火走私集團的犯罪分子,大家會用槍這是不錯,但是又有幾個人真的經歷了大大小小的戰鬥呢?
反觀鍾文澤與阿健,哪個人不是經歷過生死搏命的槍戰現場。
這就是經驗。
“我這一招從天而降的打法,還不錯吧?”
鍾文澤笑呵呵的看著蟒蛇。
“……”
蟒蛇目光閃爍,聽著鍾文澤的話以後,沒有再出聲。
雖然他很不服,但是此刻卻也沒法再去反駁鍾文澤的指責了。
從天而降,藉助纜繩落下同時開槍,不單單是考慮到身法問題,更考驗人的勇氣。
一個不好,從天而降就是個活靶子,當場斃命的操作。
如果不是鍾文澤他們兩個及時出現。
保不準。
蟒蛇自己今天圍攻不成,反而被他們給吃掉在這裡。
車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只剩下風順著落下的窗戶往車內灌著。
“不管怎麼說!”
蟒蛇表情複雜,忽然張嘴聲音很小的說到:“今天你們救了我,我欠了你們一條命。”
“呵呵。”
鍾文澤嘴角微挑,沒有回話,也沒有搭理他。
半個小時後。
眾人回到尊尼汪的別墅。
“哈哈哈”
尊尼汪看到回來的幾人,笑呵呵的從屋內迎接了出來:
“我就知道這件事靠譜,酒菜都還溫熱著呢,就等你們回來了。”
他伸手點了點自己手腕上的勞力士大金錶,笑容滿面:“時間不多不少,正好一個小時。”
“嗯。”
鍾文澤一臉高傲的點了點頭,跨步走進別墅大廳。
尊尼汪看著兩人進去的背影,目光落在了沒有說話的蟒蛇身上。
“嗯。”
蟒蛇自然知道尊尼汪想說什麼:“全部做掉了,我親自動的手。”
“好。”
尊尼汪在蟒蛇的親口確認下,再度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跟了進去。
“來。”
尊尼汪拿起酒杯,親自幫鍾文澤把酒倒滿:“阿正的這番做派,倒是讓我想起了咱們得一個典故。”
“溫酒斬華雄。”
“此番此景,簡直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