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哥談?”
“唉”
山哥嘆息著擺了擺手,心煩意亂的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菸,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他剛才已經賠著老臉,在鍾文澤面前好說歹說把事情揭過去了。
現在渣哥這麼一弄,自己再怎麼說也沒有任何意義了,無非就是打自己的臉而已。
“好,那我就渣哥聊。”
鍾文澤應聲點頭,他很滿意山哥有自知之明,歪頭看向渣哥:
“原本呢,我是想著,咱們依舊維持著目前的狀態,大家一起開開心心的把錢賺了,但是你的表現讓我有些失望啊,竟然敢打我的主意。”
說到這裡。
鍾文澤的語氣變得凌厲了幾分:“我鍾文澤的腦袋可不是麵糰捏的,也不是誰都能過來捏上一手!”
渣哥一挑眉:“你想怎麼樣?!”
“你這麼做,讓我非常的生氣,所以,你得賠!”
鍾文澤不急不緩,一字一頓的說到:“往後咱們之間的交易,貨物的價格全部往下壓兩成!”
“碼頭通往yn的那條線,每次幫你們運輸的價格在原來的基礎上再漲兩成!”
“你在做夢!”
渣哥喘著粗氣,毫不猶豫拒絕:“絕對不可能!”
鍾文澤的這當於間接性又賺了四成到口袋裡去了,虧的可都個要求,相是他們自己的錢。
但是鍾文澤提出的這個要求,尺度又剛剛好。
正好在原本的利潤上消減了下來,不至於說把他們逼上拼命的絕路。
“對我動手是需要代價的,你把我惹的很不開心,這就是代價!”
鍾文澤哼笑一聲,語氣冷冽:“還從來沒有人敢打我鍾文澤的主意,敢打我主意的,現在都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我是念在山叔跟我家大佬的面子,所以只是讓你出點錢而已,這已經很給你們機會了。”
頓了頓。
“當然了,你們還有另外一個選擇。”
“終止與我們的合作,你們自己再去找其他的買家,也不透過我們的碼頭往越喃那邊出貨。”
鍾文澤咧嘴笑了起來,一口皓白的牙齒,觀感性很好:“渣哥,你還是有選擇性的,對吧!”
“呼呼”
渣哥喘著粗氣,拳頭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鍾文澤說的另外一個選擇,對他們來說就是一條死路。
先不說現在各個區域的市場都已經飽和了,就算是他們想做也進不去市場,他們不跟恆連合作,那貨就會全部爛在手裡。
開拓海外渠道更是不可能。
至於越喃那條線,一旦鍾文澤不幫他們走,那損失就更大了。
“鍾文澤,我發現,你的胃口是真的很大啊。”
渣哥耷拉在身體兩側的手臂,拳頭緊攥指關節發白:“你是真的什麼東西都敢吃啊,牙口這麼好?”
“不。”
鍾文澤深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我的牙口好是不錯,但是我從來不亂吃,只是你的做法,讓我不得不吃你啊。”
“啪!”
渣哥右手摸向後腰,大黑星直接頂在了鍾文澤的腦袋上,冰冷的槍管印在他的太陽穴上,幽黑色的槍身在燈光下反射著金屬光澤:
“你的牙口這麼好,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這顆子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