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造船廠的事情真的不考慮一下了?”
造船廠。
他志在必得。
“我不是說過了嘛,我也想把造船廠讓你勇哥的,但是盛世集團不是我的呀。”
鍾文澤再度無奈的攤了攤手,做出了一個遺憾的表情,嘆息道:
“勇哥,我有這份心意但是沒有這個能力,這種內疚的感覺你能體會吧?”
“這個時候,我只怪我鍾文澤混的不夠威,沒有話事權,如果我有這個話事權,我肯定就同意了。”
頓了頓。
鍾文澤嘴角微微上挑,與鄧家勇虎視眈眈的眼神對視:“不過,即便是造船廠不讓給勇哥,咱們之間還是可以合作的。”
“我非常期待跟勇哥的合作。”
三言兩語之間。
表面上說的非常好聽,但是那股子毋庸置疑的態度又表明的死死的。
“你”
鄧家勇極度不耐的吸了口雪茄,此時的鐘文澤在他眼裡,就跟茅坑的石頭一樣。
又臭又硬!
造船廠的位置很重要。
拿不到造船廠,那以後的合作,很多事情就都得看鐘文澤的眼色行事。
將來要成為偽鈔集團核心位置的存在,怎麼可能讓鍾文澤拿捏在手裡。
“鍾文澤!”
鄧家勇失去了耐心,沒心情再繼續跟鍾文澤虛與委蛇了,聲音大了幾分:
“我是本著和平發展,大家一起開開心心的把錢賺了,達成雙贏。”
他夾著細支雪茄的手指用力的在茶几上點了點:“我今天約你過來,就是本著跟你好好談談的態度。”
“但是,你要是不識抬舉,再這麼明著跟我搶地盤,到時候可就別怪我搞的血濺街頭。”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鄧家勇直接攤牌,造船廠他是志在必得。
“血濺街頭?!”
鍾文澤先是愣了一下,看著兇光畢露的鄧家勇,大聲呵斥到:
“你他媽的好大的膽子!”
“你竟然在侯警司這麼高階的警務人員面前公然說要讓我見血?!”
他伸手用力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瞪眼怒視著鄧家勇:“你簡直無法無天!”
侯警司表情古怪的看著鍾文澤,沒有開口說話。
他總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呵斥鍾文澤吧?
他可是警司身份,這個時候站位喊著要讓鍾文澤見血的鄧家勇,性質就變了。
“你”
鄧家勇不可置信的瞪著鍾文澤,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意外。
實在是意外。
鍾文澤竟然還跟自己嚷嚷起來了?
“冚家鏟!”
鄧家勇怒罵一聲,直接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伸手一抓鍾文澤的衣領子,將他拖到自己面前,牙關緊咬:
“鍾文澤,你這是在自掘墳墓!”
卡座外。
那些守在外圍的馬仔紛紛看了過來,一個個手掌摸向了衣服內兜或後腰。
只要鄧家勇一聲令下。
他們就能立刻把鍾文澤當場射成蜂窩煤。
“幹什麼?!你還想在這裡幹掉我?”
鍾文澤歪頭掃了眼周圍蓄勢待發的眾多馬仔,一把把鄧家勇給推開了,整理著襯衣領子:
“出來喝個酒,你指定的地點,還他媽的要帶這麼多人出來,你是得有多怕死?!”
他不屑的撇了撇嘴,冷笑到:“我就不一樣了,我就自己一個人出來了,門口等了個司機。”
鍾文澤摸出香菸來,芝寶打火機火苗跳動點燃了香菸,鼻孔冒煙